畢竟,施天齊可不是什麽普通人。
這樣的神醫,在全國範圍内名氣極大,而且,他認識的大人物可是不少,不知道多少大人物都要求他診治,所以想請他給小兒子治病,肯定是要恭敬一點的。
不過,他到沒有意識到這是吳鑫的有意爲之,隻覺得可能是他跋扈慣了,一時間沒收住脾氣。
于是他便開口說道:“吳鑫,我們是來找施神醫給你弟弟治病的,不得無禮!”
吳鑫這才急忙說道:“我知道了爸,剛才我沒控制住脾氣,請您責罰。”
吳東海擺了擺手,對濟世堂的夥計說:“小兄弟,麻煩告知施神醫,就說蘇杭吳家的吳東海前來拜會,還請他賞面一見。”
小夥計雖然對這幫人很是不滿,但是被對方的保镖頭子狠狠瞪了一眼,也不敢說什麽,連忙跑回去通報施天齊。
施天齊很快便一臉寒霜了走了出來。
看了一眼門前的吳東海和吳鑫兩人,便皺眉問道:“兩位,你們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我的患者都趕走,有些太不講道理了吧?”
吳東海微微一笑,說道:“施神醫,我是吳家的吳東海,想必你應該聽說過。”
施天齊面色有些冷峻的說道:“都說吳家是江南第一家族,今天才發現,吳家人果然好大的威風!”
吳東海笑着說:“施神醫别生氣,咱們進去細聊?”
說完,吳東海便自顧自的邁步走進濟世堂,絲毫沒把自己當外人。
施天齊心裏憤怒,冷哼一聲,道:“不好意思,吳家這麽大的威風,施某實在是高攀不起,所以我們也沒什麽好說聊的。”
吳東海微微一笑,說:“施神醫,何必爲了一幫窮人動氣呢?你本身就是上流社會公認的神醫,爲大家族、大人物治病才是你最大的價值體現,給這幫窮人看病,能賺回你這麽大底商的房租嗎?”
施天齊認真說道:“施某開濟世堂,爲的便是懸壺濟世,而非逐利賺錢,我給窮人看病,非但分文不取,有時還會贈藥、捐錢,若隻是爲了賺錢,我何苦來要金陵?”
吳東海微微一愣,沒想到施天齊竟然不爲賺錢?
他才不信有人做事不爲賺錢。
唯一的可能,就是錢給的還不夠多!
于是,他便開口道:“施神醫,久聞你的大名,知道你沒有治不好的病,所以我今日才來請你去給我的小兒子看看病。”
說着,他又道:“這樣吧,你把店關了,我安排專機送你去蘇杭,出診就給你一千萬,如果治好了,再給你五千萬!”
施天齊擺擺手,淡淡說道:“不好意思,施某現在隻在濟世堂坐診,除了老友之外,任何人想找施某看病,都必須到濟世堂來。”
說罷,施天齊又補充一句:“另外,來濟世堂看病,也要遵守我這裏的規矩,像你們這樣把其他客人都趕走的行爲,我很反感,所以,我這裏不歡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