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元明一聽這話,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他鄙夷的看着葉辰,說:“你可真是搞笑,我女婿孝順我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會打我?”
說完,他又用手指着張建,滿臉驕傲的說:“告訴你,我這個女婿啊,比你這個廢物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哦!你知道我女婿對我有多孝順嗎?每個月光是給我的零花錢,就足足十萬!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一年能賺十萬塊錢嗎?”
張建也開口譏諷道:“葉辰,你這人還真是自不量力,洪五爺馬上就來了,你再不滾,信不信我讓洪五爺把你的嘴撕爛?”
“你要讓洪五撕爛我的嘴?!”葉辰看着張建,一臉的不可置信。
張建冷笑嘲諷:“怎麽?你不信?知不知道我跟五爺是什麽關系?”
葉辰搖搖頭,好奇的問:“那請問,你跟洪五是什麽關系?”
“我可是五爺的好兄弟!”張建說完,又厲聲質問:“洪五也是你能叫的?要叫洪五爺!”
葉辰笑道:“等洪五來了,你自己問問他,他叫他洪五爺,他敢答應嗎?”
張建驚訝不已的看着葉辰,随即冷笑道:“竟然敢對五爺不敬!你完了!等洪五爺來了,我一定讓他撕爛你的嘴!”
正說着,張建一眼就看見邁步走進來的洪五爺。
洪五爺身邊跟着兩個小弟,走路帶風,氣勢很強。
張建急忙沖洪五爺招手,興奮的說:“五爺,我在這兒!”
說完,又冷笑着對葉辰說道:“葉辰,五爺來了,你死定了!”
葉辰因爲背對着大門,所以洪五爺走過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他,而葉辰也沒有回頭。
等洪五爺快走到跟前的時候,張建才急忙說道:“五爺,這邊有個傻鳥竟然對您不敬,直接稱呼您是洪五!”
洪五爺皺了皺眉,正要耍耍威風,一扭頭,忽然看見葉辰滿臉冷峻的看着自己,頓時吓得咯噔一下,顫聲問道:“葉......葉大師,您怎麽在這裏......”
這話一出,現場所有人都吓住了。
什麽情況?
兇名遠揚的洪五爺,竟然會這麽恭敬的叫葉辰葉大師?
葉辰這麽年輕,能是什麽大師?
此時,葉辰冷眼看着洪五,厲聲問道:“洪五,這人是你的好兄弟?好威風啊,不但跟我唧唧歪歪個不停,還說讓你來撕爛我的嘴!”
洪五吓的渾身直抖!
葉大師是何許人也?葉大師比自己親爹還重要啊!自己這種臭吊絲,要不是葉大師賞識,怎麽可能得到葉大師的神藥?
而且,自己以前往死裏舔陳澤楷,陳澤楷都不搭理自己,現在因爲抱上了葉大師的大腿,陳澤楷也開始有意扶持自己,這簡直就是要讓自己起飛的節奏!
所以,葉大師簡直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
這個張建,不過就是自己的一條狗而已!竟然敢咬自己的再生父母,這他媽不是找死是什麽?
于是他轉過頭,怒視着張建,語氣極度陰冷的質問道:“你竟然敢得罪葉大師?”
張建吓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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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完全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
爲什麽洪五爺這麽給葉辰面子?他不是嶽父老同學家裏的上門女婿嗎?
嶽父的老同學就是吊絲,給吊絲當上門女婿,那簡直就是吊絲中的黃金大吊絲!
洪五爺爲什麽對一個黃金大吊絲這麽重視?!
就在他還沒理清楚緣由的時候,洪五爺已經一個耳光狠狠的甩了過來!
“啪!”
張建被抽得大腦一陣眩暈,臉頰立刻就高腫起來。
“五爺,您這是......”
張建吓的發抖,脫口道:“五爺,是我哪裏做錯了嗎?”
洪五爺咬牙罵道:“你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竟然敢得罪葉大師,活膩了是吧?好!我今天就把你拖到我的養狗場剁碎了喂狗!”
張建頓時感覺腦子裏轟然炸開,整個人吓得癱坐在地。
他作爲洪五爺的狗腿子,自然知道洪五爺是什麽人,死在洪五爺手裏的人,早就不計其數,而且,很多都是葬身洪五爺養的那些鬥狗腹中!
随後,他趕忙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說:“五爺,求您饒命啊五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
“朋友?”洪五爺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厲聲道:“葉大師是我心中的明月,我隻有擡頭仰視的份兒,哪有資格做葉大師的朋友!”
洪五爺這話是發自肺腑,其他人聽了,更是震驚不已,葉辰到底什麽來頭?能讓洪五爺恭敬到這種地步?
旁邊的潘元明也是吓的渾身發抖,眼看着自己女婿被洪五爺暴打,他雖然心疼,但更多的是害怕!
洪五爺這時候對身邊的小弟說:“來,把這狗東西給我弄到養狗場去!”
兩個保镖立刻上前要把張建拖走。
張建吓的哇哇大哭,轉而看向葉辰,一個勁的磕頭哭求道:“葉辰,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看在咱們倆的老丈人是多年同學的份上,您就讓五爺饒我一回吧!”
葉辰笑道:“咋了?現在知道求人了?剛才不是要趕我走嗎?”
張建一邊擦着眼淚,一邊哽咽道:“葉先生,我真的錯了,我願意給您做牛做馬,隻求您原諒我這一次!”
說到這,張建臉色慘白的說:“葉先生,隻要您原諒我這一次,我願意把我名下所有的資産都給您!”
潘元明一聽這話,下意識的脫口說道:“張建你瘋啦?你名下資産裏還有很多是我給你的錢!而且還有一半是屬于我女兒的!”
“老不死的你給我閉嘴!”
張建目眦欲裂,咬牙切齒的盯着潘元明,怒罵道:“老不死的狗東西,你他媽瞎啊?看不出我命都快沒了?!”
潘元明沒想到張建竟然罵自己,頓時怒道:“你......你怎麽跟我說話呢?!别忘了,我可是你爸!”
“滾你嗎的!”張建恨恨道:“要不是你非要我幫你這老不死的裝逼,我怎麽可能得罪葉先生!”
說罷,張建急忙看向葉辰,含淚控訴道:“葉大師,都是這個老不死的,從昨天就在叮囑我,一定要我幫他好好譏諷您和您嶽父,我才會瞎了眼冒犯您,所以他才是罪魁禍首啊!該剁碎喂狗的人,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