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酒量确實一般,一想到要連幹三杯,酒還沒喝就已經想扣嗓子眼兒猛吐一通了。
可葉辰卻絲毫不給他們斡旋的餘地。
他瞪了一眼費學斌,冷冷道:“等什麽呢?還不快點開酒?難道還要我給你倒酒嗎?”
費學斌咬着後槽牙,慌亂的上前,用顫抖的手,将其中一瓶茅台酒打開。
葉辰把兩個玻璃杯并排擺好,開口道:“來,先給這兩杯滿上!”
費學斌隻能聽話照做,将兩個玻璃杯倒滿白酒。
酒倒滿後,葉辰做了個請的姿勢,對父子二人說道:“來,先幹了第一杯。”
費山海看着透明的白酒,吓的肝膽俱裂,顫聲說道:“少俠......我......我高血壓......血糖也一直有點偏高......醫生再三叮囑我不能喝酒......一定要滴酒不沾......您這麽一大杯,這是......這是要我的命啊......”
葉辰擺擺手:“别聽那些醫生跟你扯淡,俗話說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你看你七十多歲看着一點也不顯年輕,一看就是酒喝得少,來,先把這杯幹了!”
費山海哭喪着臉道:“少俠......我......我是真喝不了啊......”
葉辰表情一凜,冷聲問道:“怎麽?給你臉了是不是?”
說完,他指了指一旁跪着的張川,冷聲問道:“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他捏着你的嘴,直接給你灌三瓶進去?”
張川不假思索的說道:“前輩!隻要您能讓我恢複修爲,您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費山海一聽這話,頓時吓得脖子一縮。
看張川那個搖尾乞憐的樣子,就知道張川肯定不是在開玩笑。
如果葉辰真點頭了,這家夥說不定會真的沖過來往自己嘴裏灌白酒......
灌三瓶那就是六斤,六斤酒下肚,自己差不多就涼在這兒了......
這時候,葉辰又道:“現在都已經這個局面了,你們兩個也不要奢望能有人救你們,現在離你們倆最近的人就是我,你們隻要不老實,或者不聽從我的吩咐,我就要你們兩個的命!”
費山海見葉辰殺氣十足的樣子,隻能痛苦的說道:“少俠,我喝!我喝還不行嗎......”
說完,用顫抖的手抓住酒杯,哆哆嗦嗦的送到嘴邊。
這時候,一旁的費學斌還沒做好心理建設。
一口氣幹這麽多白酒,他已經開始提前演練口腔、喉嚨、食道以及胃部的強烈灼燒,不過越是在心裏默默演練,他反而也就越害怕。
葉辰這時候來了一句:“你們兩個,誰最後喝完這一杯的,再獎勵一杯。”
費學斌聽到這話,幾乎條件反射一般,抓起另一杯就開始往肚子裏灌。
起初那一大口剛下肚,劇烈的刺激就讓他幾乎把喝下去的全給吐了出來,可一想到喝的慢了還要再獎勵一杯,便隻能趁着還沒吐出來,趕緊又補了一大口給壓了下去。
這種以毒攻毒的辦法确實很有效果,費學斌兩大口下肚之後杯中的白酒就已經下去了大半。
在他看來,隻要自己咬緊牙再堅持一下,就能一鼓作氣的把這一杯全部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