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他們室内的操作流程,是門外要有人把守,屋内除了卧室之外的窗戶邊上也會有人把守,如果是一層靠窗的房間,他們還要在窗戶外面安排人手,這種情況就很難受,如果有人從外面攻,門外的保镖會先反應,裏面的人也會立刻知曉;”
“如果我們從窗外攻,在一樓的話,就要先對付外面的看守,在高層的話,還要應對窗戶内的守衛;”
“一旦我們對窗外的人動手,窗内的人就有足夠的時間應對,如果我們直接對窗内的人動手,門外的人也會第一時間進來支援。”
“所以,我們最好是能把其中一個不靠窗的包廂給顧秋怡留出來做休息室,這樣一來,因爲沒有窗戶,安保人員也會放松警惕,隻要她人在休息室内,安保人員就隻會在房間門口守衛,這樣也就最方便我們下手。”
費浩洋連忙問:“那我們用什麽辦法動手?總不能讓那些忍者提前藏在裏面吧?”
“那肯定不行。”喬飛雲解釋道:“我們讓忍者喬裝成服務生,讓他們在合适的時機直接對門外的保镖動手,他們最擅長殺人于無形,隻要能不動聲色的幹掉門外的保镖,裏面的顧秋怡就隻能任我們宰割了。”
費浩洋忍不住問:“你确定忍者能幹掉她的保镖?再說,你知道他們會有多少保镖在門口守着?要是一不小心讓他們開了一槍,這件事恐怕就全完了。”
喬飛雲笑道:“這是您的場地,一切您說了算啊,如果他們的保镖執意要帶槍進入宴會廳,您完全可以用費家少爺的身份,逼他們解除武裝,這也是正常的,畢竟您這麽大的人物,不可能讓這些保镖帶槍出現在您的身邊,更何況王府酒店有您的人守着,也不可能出什麽問題,他們肯定不會強求的,而且您也可以控制他們的人數,比如告訴他們這裏非常安全,但出于對顧秋怡以及對他們的尊重,還是允許他們最多不超過四人陪同進入。”
“有道理。”費浩洋贊許的點了點頭,又問:“那抓住顧秋怡之後,怎麽運送出去?”
“這個簡單。”喬飛雲道:“把人打包進垃圾箱,到時候安排垃圾清運車直接拉走就可以,隻要宴會廳裏面沒有任何動靜,留在外面的保镖就算看到垃圾清運車進出,也不會有任何懷疑。”
說着,喬飛雲又道:“等大家左等右等都不見顧秋怡,或者等那些保镖聯系不上守在顧秋怡門口的保镖時,他們就會發現,顧秋怡已經失蹤了,到時候我們配合出示所有的監控證據,他們就能看到這幫忍者作案的全過程,結合他們入境資料,這件事自然會被算到日本人頭上。”
費浩洋皺了皺眉,說道:“計劃倒是可行,但後面怎麽辦?如果警方要調查這些日本人是怎麽混進王府酒店做服務生的,怎麽跟他們解釋?”
喬飛雲笑道:“所以這件事就要假戲真做了。”
喬飛雲說着,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道:“費少爺,我這幾天也來了幾次了,對這裏的人事情況有了一些了解,這個宴會廳的負責人,好像是叫陳福吧?”
“是的,怎麽了?”
費浩洋對家族下面做事的人了解不多,但對陳福倒是有些熟悉,這是因爲,他經常在王府酒店招待朋友,宴會廳的負責人陳福,自然也就經常爲他服務,所以他對陳福的印象比較深刻。
喬飛雲笑道:“我聽說陳福這個人收入比較高,一年到手差不多有六七十萬美金,妥妥的中産階級,而其這個人很顧家,家庭也很圓滿,有兩個女兒和兩個兒子,老婆在家做全職太太,對吧?”
費浩洋聳了聳肩膀:“可能是吧,他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怎麽了?”
喬飛雲笑道:“我打算,讓那幫忍者先把他老婆孩子綁架,然後以此做威脅,逼着他把這些忍者安排到宴會廳來工作,這樣的話,警方調查這幫忍者,就自然會調查到陳福的頭上,當他們發現這幫人是通過綁架陳福的家人、逼迫陳福做了内鬼、從而順利綁走了顧秋怡,他們的破案方向就自然會被轉移,而且會完美避開您這一層。”
費浩洋眼前一亮,脫口道:“有點意思!這麽一來,一切都歸咎于王府酒店自己出了内鬼,而且陳福完全蒙在鼓裏,警察很輕易就能調查出,是他把這幫忍者帶到酒店來的,自然會找他問話,而他肯定會把他知道的這些事情告訴警察,因爲他說的是實話,警方絕對不可能懷疑他,所以自然就沒我什麽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