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伴随着時間的推移,誅仙劍陣中每時每刻,都有着無數将士隕落,萬千的殺戮氣息彌漫,全部都被誅仙劍徹底的吸收。
思索再三,望着四周依舊在不停隕落的将士,傾聽着那陣陣凄慘無比的哀嚎聲,炎族的半帝臉上陡然間充斥着無盡的怒火。
即便是透過濃濃的火焰,都能夠到那猙獰無比的面孔:“不行,繼續這樣坐以待斃,那麽毫無疑問在等死,無論如何,我當都必須要舍命一搏。”
其餘半帝此時的眉頭也不由得緊緊皺起,顯然十分猶豫,尤其是天馬族半帝,更是帶着三分心虛的開口道:
“不如我等就此送上賠禮認輸如何好歹還能夠保住自己的一條性命啊。”
這話一出,魔騰族半帝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三分意動。
頓時,獄屠的臉上充滿着焦慮,随後直接開口打斷了他們的念想:“本座勸你最好放棄這樣的想法。”
“這是爲何先前我等對此事一無所知,若不是你們兩個族群聯合起來诓騙我等,說至寶唾手可得,我等又怎麽會千裏迢迢來到此地呢甚至還有隕落的風險。”
若說剛剛開口說認輸尚且還抱有三分心虛的話,那麽此時天馬族半帝的臉上,都充滿着濃濃的怨念了。
對此,獄屠的内心之中早就有所預料,但卻也知曉現在不是什麽内讧的時間,所以隻能夠無奈的直接道:s11;
“不錯,先前乃是我等邀請你們前來的,但當時我等便已經闡明了其中的危險性,隻不過你們自己不想要放棄罷了。
況且你們不會當真以爲,孫冰僅僅因爲這一些隻言片語,就繞過你們吧”
“當真是天真啊,孫冰此人心狠手辣,任何得罪他之人,縱然是付出再怎麽巨大的代價,也要斬草除根,想必爾等也聽聞,一尊大帝的分身都被其斬殺,若是我等隕落在此地,最後的下場想必諸位也應該知曉。”
恰好也就在此刻,炎族的半帝也不由得滿臉猙獰的直接道:“所以此刻我等除了同心協力對付孫冰之外,已經沒有任何其餘的路能夠選擇了。”
聽到了這一番話語,其餘的半帝強者面色都不由得一陣蒼白,回想起傳聞之中孫冰的行事風格,最後一顆心都逐漸沉入谷底,絕望之後,雙眼之中充滿着濃濃的堅定:
“那麽不知曉你們還有什麽底牌能夠對付孫冰的呢須知在這誅仙劍陣中,我等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啊。”
“這一點本座自然知曉,可是誅仙劍陣固然可怕無比,但其中的關鍵點便是誅仙劍,戮仙劍,陷仙劍以及絕仙劍這四柄劍,缺少其一,劍陣都會徹底瓦解。”
說到了這裏,獄屠的臉上浮現出了絲絲陰霾,最後十分狠辣的開口道:
“想來你們先前也聽說了,他将以千百萬的将士血祭誅
仙劍,待到此劍蛻變成就半帝器之時,也就是劍陣崩潰的時刻,到了那時候,便是我們最後反擊的時候。”
雖然說這一番話語之中,已經将大概的計劃徹底的說清楚了,但是每一個聽到這一番話語的半帝,背後都浮現出了絲絲冷汗。
甚至連向獄屠的神情都發生了改變,眼底最深處出現了一抹濃濃的忌憚。
畢竟這可謂是不動聲色就決定了千萬大軍的生死,而且臉上還沒有任何多餘的神情,這等狠辣冷漠的太多,足以讓任何人爲之心驚膽寒。
獄屠自然也能夠感覺到,其餘人對于自己的疏遠,但是其内心之中,卻沒有任何的愧疚。
爲了自己的生死,他甚至能夠付出一切,至于旁人的性命,縱然是隕落再多,也與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
随即,整個神山之下都寂靜無比,這毫無疑問已經代表着,他們默認了這樣的計劃。
神山之外可謂是一片哀嚎,那濃郁無比的鮮血,甚至将虛空渲染成爲了血色,這般景象凄慘到了極緻。
無數将将士的眼睛,至死都是望着那神山之下的,雙眼之中充滿着期望,仿佛在期待着什麽奇迹誕生一般,因爲那裏乃是他們族群之中最強者所在。
隻可惜至始至終,縱然是到了自己死亡的時候,都沒有任何半帝出手。
一時間,原本平靜的戰場,終究是環繞着濃濃的絕望了。s11;
至于神山之下的諸多半帝,同樣也能夠感覺到那一道道期盼的目光,若是在平時,他們相當的享受這樣的目光。
隻不過此刻,這樣的目光對于他們而言,卻宛若一根根箭矢,朝着心靈落下。
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做到,如同獄屠那般的冷酷無情的,隻不過縱然是面對着那一道道目光,他們卻也無能爲力。
最後甚至動用力量,徹底的遮蔽了神山的周圍,唯獨隻有這樣,才能夠避免那一道道目光的注視。
不過内心遭受的拷問,依舊是讓他們痛苦不已,最後更是直接将自身的愧疚,以及痛苦,轉變爲了對于孫冰的怨恨。
内心之中更是不由得暗暗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孫冰,是你将這麽多的将士斬殺的,那其中還有着我等的無數族人,這等血仇不共戴天。”
正是在這樣心理作用之下,先前的愧疚都徹底消散了,最後所有半帝内心之中,都充斥着對于孫冰的仇恨,恨不得将其千刀萬剮。
這其中,每一個人都忽略了,孫冰之所以斬殺這些将士,乃是因爲他們率先對孫冰出手啊。
所以這些人在孫冰的眼中,可不是什麽無辜群衆,反倒是赤裸裸的敵人。
而對于敵人,孫冰自然沒有任何手下留情。
時間緩緩的推移而去,縱然是千萬将士,在誅仙劍陣的籠罩之下,卻也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最後終究是徹底的隕落了,隻剩下那神山的籠罩範圍内,依稀還有一些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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