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則是紛紛上前,勸羅志不要生氣。
但羅志的目光,卻會時不時的掃向楚楓。
事到如今,其實羅志也知道,一切與店小二無關,而是楚楓搗的鬼。
他根本沒去想,楚楓究竟是怎麽做到的,他隻知道楚楓害了他,害的他在大庭廣衆之下丢人出醜。
所以,他此時看向楚楓的目光之中,有殺意。
但是,對于他那充斥殺意的目光,楚楓卻是全然不理。
在楚楓眼中,羅志這種人卑鄙無恥,平日裏爲非作歹,壞事定然幹了不少。
當然,天下間壞人太多,楚楓也清理不幹淨。
所以,羅志這種人,做壞事沒被自己碰上,楚楓也不會理會。
但是,他們若是真的敢對楚楓動手,楚楓就會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後悔無門。
“怎麽回事?”
“羅少爺,剛剛發生了什麽?”
沒過多久,一名很是肥胖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這名男子衣着華麗,穿金戴銀,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土财主。
而聽衆人的議論,楚楓知道,這位看上去極爲油膩的中年男子,竟是這青竹茶館的掌櫃。
看一看這位油膩的模樣,再看一看這有些格調的茶館,楚楓忽然意識到,這裏的設計,多半與這位茶館掌櫃無關,因爲他應該沒有這個品位。
“前輩,你們那個店小二,竟然拿毒茶來坑害我,這件事情,您可一定要爲我做主。”
見到這位掌櫃,先前嚣張的羅志,竟也是變得溫和了許多。
其實,他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
欺負人家店小二,對着店小二喊着,要砸了這茶館。
但是面對這位武仙境修爲的掌櫃,卻又立馬以小輩自居,對人家說話更是客客氣氣。
“這件事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不過,那個平羅觀的女長老,是不是和你們一起的啊?”掌櫃問道。
“哪個啊?”羅志問道。
“就是,那個高高瘦瘦,長得很白,紮着一個黑馬尾的姑娘。”
茶館掌櫃說道。
“是李初初吧,對啊,李初初人呢?”
羅志将目光掃向在場的衆人。
“剛剛因爲你弄的太臭了,李初初有潔癖,所以跑出去了。”有人說道。
“哦,那便是她了,怎麽了前輩,她惹了什麽麻煩嗎?”羅志問道。
“麻煩倒沒有惹,不過我聽店小二說,有人看到,她被人拽到了一個雅間内,并且她進去的時候,好像挺不情願,所以來問問你們。”掌櫃說道。
“什麽,竟然有人,敢對我的朋友動手腳,真是不想活了。”
聽得此話,羅志等人頓時大怒,于是問道:“前輩,是哪個雅間?”
“來,給羅公子帶路。”那掌櫃的說道。
随後,便有一個店小二站出來,爲羅志等人引路。
而羅志等人,更是氣沖沖的跟了過去。
隻不過,卻沒人注意到,當羅志等人走後,那掌櫃的嘴角卻是掀起了一抹冷笑。
看到那抹冷笑,楚楓知道,這個掌櫃是故意的。
想必,是剛剛羅志打了店小二,讓這掌櫃的心懷怨恨了。
所以,故意搞羅志他們,楚楓若沒有猜錯,那令一個雅間之内的人,一定是羅志他們惹不起的人。
“修羅,我們也過去看看吧。”宋歌小聲對楚楓說道。
“你不像是那種喜歡湊這種熱鬧的人啊。”楚楓說道。
“不是湊熱鬧,而是那李初初其實我也認識。”
“一個大姑娘,被一群陌生人拽到了雅間内,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我有點擔心她。”宋歌說道。
“好,那便跟過去看看。”楚楓說話間,便帶着宋歌也走了出去。
羅志他們一群人,浩浩蕩蕩,氣勢洶洶的來到了那雅間門口。
“嘭”的一聲,羅志一腳便将那雅間的門踹成了粉碎。
“嗎的,哪個不長眼的人,敢動我羅志的朋友?”
“今天,我非打斷了你們的狗腿。”
羅志将門踹開之後,一邊怒罵,一邊帶着衆人沖了進去。
而羅志身後的狗腿子們,也是威風凜凜的跟了進去。
可是,先前還一臉兇狠的他們,沖了進去之後,卻如同石化一般愣在了原地。
不僅臉上的兇狠情緒立刻不見,取而代之竟然是驚慌失措,以及無盡的惶恐。
“糟了,惹到*煩了,宋歌,咱們快走。”
而此時,楚楓注意到,那王蓮一邊拉扯着宋歌,一邊暗中傳音,勸宋歌趕緊離開。
幾乎與此同時,楚楓也是注意到,裏面的情景。
這個雅間,不僅比羅志他們等人那個要大,且布置更加精心,顯然是更加高級的雅間。
而先前羅志說,他們那個雅間,是此處最高級的,則明顯是吹牛或者裝比的話了。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能夠讓羅志等人,如此恐懼的到底是什麽。
自然是人。
此時,這座雅間内,不算羅志等人外,總共有着十幾個人。
他們都穿着相同的服侍,定然便是來自同一座宗門。
而說來也巧,這個服侍,楚楓認得。
因爲,當日在七陽山脈附近,遇到的那個老人和女子,穿的正是這個服侍。
而通過腰間令牌,楚楓也知道,這些人的來曆。
他們乃是來自水鏡洞天的弟子。
楚楓能夠感覺到,這些人中,實力最強的,也不過是一品天仙。
而莫說宋歌,羅志他們這些人中,有好幾位都是一品天仙,尤其是羅志他的修爲,更是達到了二品天仙。
但他能有這個修爲,其實也很正常。
羅志雖然過着風流潇灑的生活,但是他的年齡,其實已經有一千多歲,換句話說,羅志在這裏打着宋歌的主意,但實際上羅志的年齡,與宋歌的母親一樣了。
但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爲何羅志明明有着二品天仙的修爲,卻被這群一品天仙吓成了這個樣子。
這自然不是實力的問題,而是身份。
對方的身份,令羅志感到忌憚,甚至是深深的恐懼。
“哪來的狗雜碎,敢踹小爺我的門?”
其中一個,似是爲首的男子冷聲說道。
并且,那個叫做李初初的女子,此刻正在這名男子的懷中。
看的出來,李初初是很想反抗的,可是奈何卻無力反抗,且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