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這竟然是天賜神力?”
“我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威勢的天賜神力。”
梁丘大師,畢竟在祖武星域,也是有着極高威望的人。
所以當他說出這句話之後,人們并沒有太多懷疑。
“天賜神力?”
隻是,聽得此話,古冥鸢和楚靈溪母女兩個,卻是臉色大變,并且下意識的,還互相觀望了一眼。
這一對視,她們發現,在她們的眼中,流動着相同的情緒。
當梁丘大師說出天賜神力的那一刻,她們就已經明白了什麽。
牛鼻子老道,似乎并沒有說謊,他好像…真的掌握着那樣的手段。
否則,楚楓他怎麽可能擁有天賜神力,畢竟他是天級血脈啊?
“這是誰的天賜神力,是楚楓嗎?”
“但不可能啊,他明明是天級血脈,身爲天級血脈的人,怎麽可能擁有天賜神力,這種事情簡直聞所未聞。”
人們則是感覺難以置信,甚至覺得不可能。
還有人,去四下打量,想要看一看,是不是這裏隐藏着哪位高人,是高人釋放出了如此威勢的天賜神力。
不是人們不相信楚楓,他們怎麽可能不相信楚楓。
楚楓的天賦如此之強,他們都是非常了解的。
隻是一位修武者,同時擁有天級血脈和天賜神力,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和天賦根本沒有關系,因爲這就是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想一想,無論是天級血脈,或是天賜神體,這本身就是上天的眷顧,比尋常人幸運了不知道多少。
倘若一個人,同時擁有天級血脈和天賜神力,那将是何等的眷顧?
至少至今爲止,他們還從未聽聞過這樣的事情。
記住,不是沒有見過,而是連聽,都沒有聽過。
呼——
可是,就在此時,那漫天的威勢,卻化作一道光影墜落而下,進入了楚楓的體内。
與此同時,人們也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楚楓的氣息。
此時楚楓的氣息,竟然再度提升,已是從八品尊者,提升到了九品尊者的地步!!!
“這……”
這一刻,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就連見過世面的老一輩強者,都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甚至,就連令狐天族的族長,令狐治世,此刻也是滿眼的驚訝。
“怎麽會這樣,他…竟然真的擁有天賜神體?”
令狐治世低聲說道,在他的聲音之中,同樣充滿了震驚。
而至于其他人,何止是被驚呆,更像是被吓傻了。
原本,嘈雜的天地間,竟在此刻變的鴉雀無聲……
轟——
可是下一刻,人群之中卻是炸開了鍋。
“天哪,楚楓他…竟然真的同時具備了天級血脈,和天賜神體兩種力量。”
“天之驕子,這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受上天所眷顧的天之嬌子啊!!!”
許多人都驚呼出聲,甚至已經顧不得令狐天族的感受。
他們實在是無法忍耐自己激動的情緒。
盡管,這件事本身與他們無關,可是哪怕能夠親眼見證這一幕,他們就已經覺得榮幸之至。
“去死!!!”
忽然,一聲怒吼響起。
是令狐鴻飛,令狐鴻飛的身前,竟然出現了一面巨大的白色鏡子。
那乃是尊禁昊天鏡。
令狐鴻飛,不僅施展出了尊禁昊天鏡,此刻那尊禁昊天鏡,更是釋放出白色的光柱,直奔楚楓而來。
而面對這光柱,楚楓居然不閃不躲,任由那恐怖的光柱,将自己吞沒。
而最令人驚訝的是,那光柱的力量明明那般強橫。
看是當光柱過後,楚楓竟然毫發無損!!!
“怎麽會這樣?”
人們面面相窺,因爲他們無法理解。
就算楚楓再怎麽強,可是硬生生的用身體,擋下了那道光柱,也不可能毫發無損。
畢竟,那可是尊禁武技,是令狐天族最強橫的尊禁武技。
“該我了吧?”
忽然,楚楓開口了,而楚楓開口之後,更是直接出手,一拳轟出。
轟——
這一拳轟出,肉眼可見的武力直沖天際,不僅擊中了令狐鴻飛,可是洞穿了他的肉身,在他那巨大的身軀之上,轟出了一道巨大的窟窿。
呃啊——
此時,令狐鴻飛不僅發出慘叫,身體也是開始變化,他化作了原來的模樣,但卻失去了與控制力,如斷線的風筝一般,旋轉着墜落而下,最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落地之後,令狐鴻飛依舊哀嚎不斷,抓着自己的胸口,露出痛苦的面容。
“不僅擋下了尊禁武技,并且隻是一拳,就擊敗了令狐鴻飛。”
“這也太強了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眼睜睜的看到,令狐鴻飛居然被楚楓一拳擊敗,衆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實力的差距。”
就在衆人不解之際,沉默已久的古冥鸢開口了。
“實力差距?可是他們,明明都是九品尊者啊?”人們問道。
“雖然他們都利用手段,将修爲從八品尊者,提升到了九品尊者,可相同境界本身就有着實力強弱之分。”
“令狐鴻飛的修爲,雖然也提升了,但是他的力量卻非常的不穩,所以導緻他的戰力很低。”
“但楚楓卻不然,他的天賜神力,本就極強,遠勝于其他人的天賜神力,他的修爲不僅沒有減弱,反而還增強了。”
“這,便是差距。”古冥鸢說道。
聽得這裏,衆人也是想明白了。
畢竟他們也都是修武者,這對于他們來說,其實并不難理解。
之前沒有想通,不是因爲他們沒有想過,而是他們不敢确定。
但現在,他們确定了,畢竟古冥鸢有資格,來斷定這一切。
“天機尊者,那生死狀,可以生效了。”
忽然,楚楓的聲音響起。
當楚楓這道聲音響起的時候,人們注意到,楚楓已經下落,就站在令狐鴻飛的身前。
楚楓他,是要挖掉令狐鴻飛的眼睛。
“楚楓,我勸你及時收手。”
可誰曾想,那令狐治世的聲音,卻是忽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