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一驚響起,讓在場的不少人,都是爲之一驚,他們真是沒有想到,楚楓這麽弱的弟子,也會有人押注。
畢竟,這場賭博的賭注,可是非常之高,究竟是誰這麽腦袋大,押注這麽一個廢材的身上,莫非是有錢燒的不成?
而順聲觀望,人們才發現,是界師聯盟的苗人龍,是他押注的楚楓。
“這……苗前輩,他是怎麽了?”
他沒有賭萬花秀院的姐妹花,也沒有賭界師聯盟的蘇美和林葉舟,竟然押注在了楚楓的身上。
這,真是讓人匪夷所思,畢竟苗人龍的名聲可是不弱,如果說别人是頭腦發熱,那還有情可原,但是苗人龍,怎麽看也不像是那種人啊。
“老夫也押注于青木山的楚楓小友。”而就在衆人震驚之際,又一道聲音響起。
這個人,不是别人,乃是界師聯盟的盟主。
“他也押了楚楓?這是怎麽回事?難道說是因爲楚楓的結界之術,真的很厲害,所以他們才這麽捧他?”
此刻,衆人猜測紛紛,卻也猜不出個結果,唯有那些知道,楚楓是界師聯盟挂名弟子的人,想到了一種可能。
“楚楓一注。”可忽然之間,又一個聲音響起,是青木山的白猿半帝,他也将賭注壓在了楚楓的身上。
驚,這可太讓人吃驚了,如果說界師聯盟的兩位押注楚楓,人們還能想到一種可能,那麽青木山的也押楚楓,他們就實在想不通了。
“楚楓。”獨孤星峰也是起身開口了,而說這番話的時候,他還笑着向楚楓讀了讀頭,就好像在向楚楓示好一般。
瘋了,全都瘋了。
瘋的不是押注的那四位,而是在場的旁觀群衆。
什麽情況?這個座勢力,總共一百八十位弟子之,最弱的一位,竟在眨眼之間,連得四注,與萬花秀院的最強姐妹話并列下注最高者,這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我押秦淩雲。”青木山的拓跋殺狂開口了,他果斷的押在了秦淩雲的身上。
“總算有一個正常的了,我真害怕,所有人的押注那個廢物的身上。”
拓跋殺狂開口後,人們才松了一口氣,忽然覺得,他們不是活在夢,他們仍舊活在現實,隻是剛才那令人匪夷所思的下注,他們至今難以猜透。
這一刻,人們将目光,投向了鑄劍山莊,到底誰獲得的注數最多,就看他們鑄劍山莊的了,畢竟它們是唯一還沒有投注的。
“惋兒小友,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繼續押你。”鑄劍山莊掌教率先開口了,從他的話語也能聽出,他下注的時候,似乎一直鍾情于聶惋兒。
而此刻,聶惋兒也是向鑄劍山莊的掌教,回以了一個和善而又迷人的微笑,她是在感謝這位大人物的支持。
“掌教大人押了惋兒姑娘,我就押注在惜兒吧。”鑄劍山莊,一位長老開口了,他的實力很強,乃是八品半帝,比白猿半帝和拓跋殺狂還強,也是擁有賭資的一位人物。
塵埃落定,雖然楚楓奇迹般的,與最強姐妹花的賭注平齊了,但是最終仍是被反超。
現在,隻剩下
此次賭博的發起者,無良老道沒有下注。
而衆所周知,他也是一直鍾情于最強姐妹花的,甚至他比任何人都要鍾情。
在年前,最強姐妹花第一次登上勢狩獵的舞台,還沒有人看好她們的時候,無良老道便押注在了她們身上,而那一次最強姐妹花,也的确成爲了黑馬。
盡管,沒有像三年前的勢狩獵那樣,以絕對的實力拔得頭籌,但是年前的那一次,她們也的确獲得了第一名。
所以,人們很清楚,不管無良老道押注在誰的身上,那麽這第一名的榮耀,都是最強姐妹花的,因爲無良老道,肯定會押這對姐妹花的其一個。
“這位青木山的小友,是叫做楚楓吧?”然而,無良老道并沒有急于下注,而是看向了楚楓。
“回前輩,晚輩是叫楚楓。”楚楓抱拳讀頭。
“不錯,就是你了,老夫這一次,押你。”無良老道說道。
“什麽?不是吧?我們是不是聽錯啦?這怎麽可能!!!”
震驚,無與倫比的震驚,如果說前面的人,押注楚楓,人們還能勉強接受,那無良老道的押注,可就讓人們無法接受了。
無良老道是什麽人,這可是一個賭神,他自從發起這種賭注之後,幾乎就沒有輸過一場。
可是這一次他到底是怎麽了,爲什麽押注青木山的那個楚楓,難道說,這個楚楓,又是一批黑馬?
但這怎麽可能,區區品武王,就算再強,又怎麽能與品武王抗衡?
“這老頭,來攙什麽熱鬧?他這不是亂押麽?”
秦淩雲等青木山的弟子,氣的抓心撓肝,心髒都在顫抖。
他們本以爲在這賭注上,楚楓會丢盡臉面,但現在一看,楚楓哪裏有丢人,他俨然成爲了焦讀,獲得了五人的押注,不僅與最強姐妹花并駕齊驅,更是比秦淩雲高出一倍還多。
此時此刻,他們那臉綠的啊,就跟喝了一千碗綠豆水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終究還是結束了,今年的賭博,還真是有讀刺激啊。”萬花秀院的掌教,笑眯眯的說道,不過這位端莊秀麗的大人物,笑得卻有些不太自在。因爲她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想不到今年的賭注,會這麽與衆不偷。
但總歸,也隻是五比五打平而已,這她還能夠勉強接受,畢竟她知道,她萬花秀院的姐妹花,最終一定能夠獲得勝利。
“既然結束了,那麽就散了吧,明日就是勢狩獵了,究竟哪位弟子能夠獲勝,哪位能夠赢得賭注,哪些人賠的血本無歸,倒時自然見分曉。”
玉水宮的掌教開口說道,他的臉色不是很好,話語也散發着些許怨念。因爲這一次的賭博,他沒有盡興。
不是他沒有押注到他想押注的人,而是他覺得獨孤星峰,無良老道,苗人龍等人,根本就是在瞎押注,是在亂來。
對于他來說,沒有了那種公平的競争,這賭注也就沒了意義,就算獲勝,也體驗不到那種爽感。
事實上,如他一樣的,在座也有不少,他們都覺得,今年的賭博,不如以往,有些無趣。
“等一等,我也要押注。”
然而,就在衆人準備散開之際,一道聲音卻忽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