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在瞬間,兩族之人便被這烈焰吞噬,煉化,燒爲灰燼,連個殘渣都沒有剩下。
“好厲害,這一場場恐怖的火海,果然是他所留下的!”看着四周,滾滾翻騰,不斷變化的烈焰,楚楓喃喃自語。
他雖然在金色結界之内,可以完全不受那烈焰的影響,但是單看這聲勢,便可看出那烈焰有多恐怖,而這樣的烈焰,讓他不由想起了,青州的兩處火海。
一處在荒野沙漠,一處在梅花宗,這兩處的火海都是異常恐怖,修武者都難以靠近,被視爲禁地。
當時楚楓就懷疑過,這樣恐怖的火海,若是人爲,可不可能是這名恐怖男子所爲?
但當初也隻是猜測罷了,而今日,他确定了這個事情。
“哎呀呀,浪費,簡直太浪費了,那麽多天武境,那麽多天武境的本源啊,其中有兩個還是天武九重,就這麽死了,倒是留個全屍,給本女王煉化掉本源呀。”
然而,就在這時,蛋蛋則是又蹦又跳,滿面悲憤的大呼大叫,雖說如今天武境的本源,未必能讓她再度突破,但是對她來說還是具有極大誘惑力的。
對于這種情況,楚楓隻能苦笑,别看恐怖男子目前爲止,聽從他的話,但是畢竟神志不清,很多事情,楚楓還很難掌控,就比如這恐怖男子出手的力度。
不過,對于眼下的楚楓來說,他并不是很在乎這些小的得失,他覺得,隻要能夠一直掌控這男子,就心滿意足了。
因爲青龍道人說過,這男子可能不是武君,而是武王。
隻要想想,有一個武王級的高手在自己身邊當打手,這便讓楚楓有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這火焰太過恐怖,會傷及無辜,可能将它收回?”楚楓對男子問道。
“焚天烈焰,源于我體,随心而生,随心而滅,少爺想讓它滅,那我自然要讓他滅。”
恐怖男子目光一閃,那四周的烈焰便如潮水一般,向他的身體洶湧而來,隻是眨眼的功夫,那恐怖的烈焰竟然全部消失不見。
但是再觀這方天地,已是被弄的一片狼藉,大地漆黑一片,散發着騰騰熱氣,就連虛空都是陣陣扭曲。
之後,楚楓并未急着帶男子返回姜氏皇朝,反正眼下危機已經解除,又要妖猴王和青龍道人坐鎮,姜氏皇朝那邊應該不會出現什麽意外。
而這男子又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所以楚楓需要進步的控制他,了解他才行。
于是,楚楓開始以特殊的手段,審問這名男子,想更深入的了解他,想得知自己的身世。
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男子的意識真的很模糊,就像記憶被人束縛,竟然不知道自己叫什麽,也不知道自己來自何處,就更别說知道楚楓的父親是誰,楚楓來自何處了。
他隻記得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而将這些片段聯系在一起,那就是有一個任務,要保護楚楓,若出現差池,他将大禍臨頭。
而當楚楓深問之時,男子就如同受到了極度的恐吓,竟然開始胡言亂語,并且失去現在的恐怖修爲,恢複到了,癡癡呆呆的瘋癫狀态,也根本就不認識楚楓了。
起初,楚楓有點擔心,但卻也并未慌亂,因爲他似乎已經漸漸掌握了,讓恐怖男子恢複實力的方法。
這個方法,那就是對他額頭的疤痕出手,那裏似是他的逆鱗,隻要對那裏出手,男子便會恢複實力。
并且事實也的确如此,當楚楓掌握分寸,觸碰了男子額頭的疤痕之後,男子竟然真的恢複實力,并且暴怒無比,甚至再度忘記了楚楓是誰。
不過好在,楚楓掌握了男子如今的弱點,很快便讓男子再度臣服于自己,可是另楚楓無奈的是,每當深問關于自己父親的問題,男子便會陷入極度恐慌,所以楚楓幹脆也就不問了。
因爲他知道,以男子如今的狀态,想得知自己的身世,絕對不能急于一時,應該循環漸進,一點一點了解男子,隻有對他了解的多了,才能喚醒他的記憶。
而當覺得可以徹底掌控男子之後,至少不讓他暴走,亂殺無辜之後,楚楓便帶着男子返回了姜氏皇朝。
如今姜氏皇朝的衆人,仍沉浸在滿心恐慌,與極度不安之中,因爲先前的一切,簡直如同夢境一般。
讓他們感覺是那麽的不真實,尤其是想到這九州大陸,會突然出現那麽恐怖的強者,而那男子又對楚楓言聽計從,如同楚楓的仆人一般。
隻要想到這些,他們至今仍會感覺不可思議,正是這種不可思議,讓他們還無法确定,這場危機是否真的化解。
所以此時此刻,他們都在等待一個人,那便是楚楓,因爲楚楓已然成爲了他姜氏皇朝存亡的關鍵人物,楚楓能夠帶給他們,這場危機,是否已經化解的答案。
“快看,楚楓回來了。”
“真的是,的楚楓回來了,皇主大人,楚楓回來了!!!”突然,有人指着南方,一陣高呼,激動無比。
而這一刻,凡是天武境的強者,皆是騰空而起,将目光投向南方,當看到楚楓真的帶着一位癡癡颠颠的男子,正急速而來之後,皆是不由大喜。
“楚楓小友,怎麽樣了?”
“楚楓,姬氏皇族和劉氏皇族呢?追上他們了麽?”姜氏皇朝的皇主,以及姜恒遠等一幹強者,率先的迎了過來。
而看着他們那緊張的神情,楚楓則是微微一笑,道:“姬氏老祖,劉氏老祖,以及他們此次進入九州大陸之人,全都永遠的在這個世界消失了,我九州大陸的大敵已除。”
“楚楓小友,你此言當真?!”這一刻,姜氏皇朝的衆人皆是喜出望外,但卻也有些不敢相信。
“千真萬确。”楚楓肯定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太好了,這可實在是太好了。”
這一刻,姜氏皇主的臉上湧現出一抹釋然,和無法形容的激動與興奮,并且連續說出了三遍太好了,因爲他激動的有些難以自控。
并且,除他之外,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