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命運就這麽将他推到了這個地步,他不能對不起榮夫人,所以也隻能讓雲芸委屈一些。
畢竟雲芸說到底也是墨氏的總裁夫人,她有這個正經的名分在,那在其他地方讓着一點榮夫人,墨瀚海覺得這也算是公平了。
但這些話,真是何其可笑。
盡管雲芸已經不想再見墨瀚海,現在并不在,可是同爲女人,唐霜冷笑一聲,也直接開口道:“墨瀚海,你怎麽能把你自己的壞和渣,說的那麽的無可奈何?”
“當年榮夫人不想放棄你這個墨家的繼承人,所以又哭又鬧地想要逼你心軟,這确實是她居心叵測,可是真正有立場,心志堅定的男人,會因爲這裝模作樣的尋死溺活就心軟嗎?你說你沒辦法,那隻是你本來就想左右逢迎,又想要成全自己的良心,所以說出的借口而已。”
“而你既然有了榮夫人,那哪怕你和雲芸伯母結婚了,可你也完全可以告訴雲芸伯母真相。現在不是舊社會,若是過不去,你大可以好聚好散,但是你并沒有!你貪圖雲氏能帶給你的助力,于是你就自私地将一切隐瞞了下來,還可笑地用雲芸夫人是正妻,所以便應該委屈一些的說法,讓雲芸伯母活在淡漠和欺騙中,一過就是幾十年!”
“墨瀚海,你問過雲芸伯母想過這樣的日子嗎?你問過雲芸伯母,她稀罕你給他的這個正妻的位置,理解你迫于無奈,爲了情婦的性命就妥協和她生兒育女的行爲嗎?”
墨瀚海什麽都沒問。
他就是自以爲是地平衡着兩邊的“家庭”,自以爲公平地分配着自己花在兩家上的愛心。
可最後,他感動地也隻有自己,所以他也活該,落到今天這個所有人厭惡嫌棄的田地!
墨承白見狀隻是淡淡笑了笑,因爲原本他心中也有憤怒和陰翳,但現在,唐霜已經幫他将一切都說了出來,所以墨承白此時輕輕彎着唇角,整理了一下唐霜氣的有些炸起來的頭毛,語氣寵溺道:“霜兒,不用爲這樣的人動怒,并不值得。”
“我知道,那我說最後一句話,我們就走。”
唐霜乖乖地在墨承白的掌心中點了點頭,随後看向墨瀚海又恢複了冰冷:“墨瀚海,我要反駁一句你最開始說的話。”
“我是女人,我也是小白哥哥最愛的人,但我并不是他的軟肋,所以虞揚哪怕之後東山再起,但我們能一起赢他一次,二次,就一樣可以赢他三次。”
墨瀚海若是在地獄覺得孤單,想要人作陪。
那就好好期待着,虞揚下去陪他吧!
而這樣說完,唐霜對墨承白輕笑了一下,也牽着他昂首離開。
一向強勢霸氣的墨承白,此時被小姑娘帶着也乖乖地跟着走,甚至唇邊寵溺的笑容更甚,是旁觀者便是看着都能感受到的濃烈幸福。
墨瀚海怔怔地看着這一切,忽然便重重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