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麽唐霜,什麽戒指?
那一定是搞錯了!
那一定是唐霜偷了應該屬于她的戒指了!
而這樣想着,下一刻,顧宛然也将眼睛對上了唐霜的手,就像是一隻看見了肉的狼,直接便沖了過去,想要将那戒指撸下來自己戴上。
可是,還沒等她真的靠近唐霜,黑衣人已經像是最堅固的人牆般,直接擋在了中間,阻斷了顧宛然前進的所有可能。
與此同時,墨承白冰冷淡漠的聲音也緩緩傳來:“顧宛然,之前的兩個半月,我有對你說過一次‘喜歡’這兩個字嗎?”
沒有。
之前的兩個多月,墨承白哪怕是在和顧宛然虛與委蛇。
但是,墨承白也沒違反過自己的心,對顧宛然說過一句夾雜着暧昧的話,更多的,那都隻是顧宛然自己單方面的腦補和宣揚罷了。
“可,可墨承白,你是一個男人!”顧宛然不依不饒道:“身爲男人,你怎麽可以這樣欺騙一個女人?你這樣還算是什麽男人!”
“顧宛然,别總是用性别當做你的擋箭牌。”
墨承白低頭看了一眼顧宛然道:“我們兩個人之間說起欺騙,那不也是從你開始的嗎?”
是顧宛然剛開始心懷鬼胎接近他,想要幫虞揚竊取機密,安插眼線,所以墨承白才将計就計,有了後面這一切的順水推舟。
都說有因才有果。
顧宛然若是想怪人,那也應該先怪自己。
而顧宛然被教訓地心裏發虛,但眼看着台下越來越多的人将譴責的目光看向她,甚至虞揚也将諷刺的眼神望向了她,顧宛然還是控制不住瘋了:“我不管,我不要去追究欺騙到底是誰開始的,我也不要談之前你到底有沒有對我說過喜歡,總之墨承白,我爲了你放棄了那麽多事情,得罪了那麽多人,那你就應該對我負責!”
“墨承白,你以爲你給唐霜戴上了戒指,你們得到了墨氏所有人的祝福,就真的是得到了幸福嗎?”
“這世界上有這麽多這麽多的人,墨承白你要是敢對我始亂終棄,卑劣無情,那我就要讓其他那些人都知道你和唐霜就是出軌在一起的不倫男女,唐霜也隻是一個介入我和你之間,無恥惡心的小三!”
要知道,唐霜接下來是想做和金老師一樣,舉世無雙的舞蹈家的。
所以如果之後唐霜身上有了一輩子都無法洗清的污點,顧宛然看唐霜和墨承白還怎麽穩穩地幸福下去!
聞言,全場的人都黑了臉,但是又開不了口,沒辦法和瘋子講道理。
可就在這時,唐霜卻從黑衣人的保護中站了出來。
她直接看向顧宛然,居高臨下地緩聲道:“顧宛然,我覺的現在你比起害我,還是應該先好好擔心擔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