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瀚海義正言辭地對大家宣布道。
一場墨氏峰會,在墨瀚海的強力表演下,幾乎都快成了他重新上任的升職儀式。
但是,墨瀚海現在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于搞笑了。
墨承白此時終于冷笑一聲,開口道:“墨瀚海,墨氏的一些蝦兵蟹将在你旁邊多說了兩句,你怎麽就飄了?還說什麽贖罪不是逃避,你要爲大家創造更多價值?墨瀚海,你在監獄坐了三年牢,是去學習演戲了嗎?”
墨承白是一個對莫名其妙的人很懶得笑的人,可是剛剛,在看了墨瀚海和三個副總演的那出戲後。
墨承白真是控制不住笑了。
聞言,墨瀚海的臉黑了一瞬,但隻是一個瞬間,他也重新收拾好了狀态,看向墨承白語重心長道:“承白,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一定很糟糕,畢竟你在墨氏也工作了三年了,可是大家卻那麽不喜歡你,還心心念念隻希望我回到公司,這完全是否定了你的所有價值。作爲你的父親,我其實很心疼你。”
“可是,哪怕我心疼你,我也不能再放任你去傷害公司裏所有員工了!”
“所以承白,作爲父親,我勸你還是接受大家的心聲吧,正好今天是墨氏峰會,不如就在現在你宣布退任的消息好了。”
正好墨瀚海今天的所有狀态,所有着裝,都是奔着重登高位打扮的。
而重新成爲墨氏董事長後,墨瀚海自然也能順理成章,一步步奪回之前失去的,重新掌握原本就該屬于他的。
對此,虞揚坐在輪椅上雖然說話少,但是也彎起了唇角,靜靜地看着墨承白在衆望所歸下垮台。
但是,墨承白卻是毫無波瀾。
仿佛墨瀚海的話就像是一個屁,墨承白環着手臂,淡淡看向墨瀚海道:“墨瀚海,你說大家的心聲是讓你上位,可你要不要張開你的耳朵,好好再聽聽大家要說的究竟是什麽?”
“周老,不如您作爲代表先說吧。”
“因爲我之前早和您說過,這墨瀚海絕對要整好多的事情出來,您剛剛帶頭抨擊我,一會兒他也一定得拉着您開始煽風點火。”
墨承白尊敬地看向周老,輕扯着唇瓣調侃道。
而從墨瀚海和虞揚出現開始,便一直沒有開口的周老,此時在墨承白的話語下,終于撐着拐杖冷冰冰道:“墨瀚海啊墨瀚海,你這整事的能力,還真是哪怕坐了三年牢都沒改。剛剛你和這三個副總一搭一唱,簡直比我家孫子看的電視劇都熱鬧。”
“周,周老,您說的這是什麽意思?”
墨瀚海倏地一愣,仿佛根本沒想到周老竟然會說他“熱鬧”,頓時,墨瀚海便瞪大了眼睛道:“周老,我可是抵制墨承白的,我們兩個可是同一個陣營的!您年紀大了,這時候可不能開始老糊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