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顧宛然身上的裙子都脫了,隻剩下内衣,并且兩個人還都傷痕累累,甚至顧宛然的臉都成了一個鬼……
這不是玩暴力的特殊遊戲,大家根本就想不出還有第二種在家就能把兩個人都變得半死不活的可能!
而顧宛然目眦欲裂,幾乎是在聽見記者們的攻擊時,已經炸了。
“胡說,胡說!你們都是在胡說!什麽玩,什麽性/交易?這根本就是沒有的事!”
“那請問這個男人爲什麽在你家裏?”記者面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看着顧宛然:“而且我們還接到了準确消息,金老師的舞蹈表演進行地非常順利,但是在舞台上,她當衆揭秘了自己得意門生的身份,并不是你,于是你在劇院現場與粉絲發生了互相攻擊,之後你憤然離開,是很符合你想要找刺激的條件的。”
畢竟顧宛然的假面都被人給徹底扒下來了,那心情郁悶,想找點樂子來纾解壓力,所以就把一個男人活生生玩的破破爛爛。
這是非常符合常理的。
但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顧宛然裹着被子,聲嘶力竭:“我沒玩這個男人,我,我也真的是金老師的學生,你們不能随意猜測我,尤其我還是墨承白的女人!有了墨承白,我怎麽可能會在外面玩這麽惡心的男人呢?”
“這就得問顧小姐你自己了。”
記者涼飕飕道:“你做出這樣的醜事給墨總蒙羞,還丢盡了所有女人的臉,我們一定要讓大家都知道你的真面目,要把你兇狠殘忍的一面公之于衆!”
說完,衆多記者們這次直接就收了話筒,紛紛打算離開,抓緊時間回去發通稿。
可是顧宛然怎麽可能讓這些人就這樣離開?
“不,你們不能走,你們歪曲事實,你們要是真的這樣報道,那我就完了!”
“我說了我沒有性/交易,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是這個男人闖進我家想強迫我,我,我想自保才變成現在這樣的!”
“你們必須要按照我說的寫,不然你們休想離開,我說什麽也不能讓你們離開!”
顧宛然歇斯底裏地哭喊着。
下一刻,她也再顧不上身上沒穿衣服的窘況,她直接便從床上手腳并用地爬了下來,拼命抱住了記者們的腿,死活不能讓她們離開家門。
而就在記者們真的被顧宛然纏地走不掉,顧宛然也難得高興地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以爲自己終于成功了時。
一陣尖銳的警笛聲忽然傳來!
随後就在衆人皆是一陣怔忪時,竟是警察已經大步走了進來。
看着屋内淩亂的一切和地上猶如鬼一樣的顧宛然,警察蹙着眉,義正言辭道:“我們接到報警,顧小姐你涉嫌違法性/交易和故意傷害,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顧宛然猛地一愣,随後就像失了所有力氣,她仰面躺倒。
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