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場所有人,此時都聰明且默契地選擇了待在原位,待在墨承白的“保護區”中,尤其是待在靠近唐霜的地方。
畢竟墨承白最愛唐霜,所以她的身邊一定也是最安全的。
于是就這樣,一場還沒開始的暴亂,竟然就這樣鬼使神差地消弭于無形,墨明玉看的目瞪口呆,方悅可更是看的雙眼充血。
所以在強大的憤怒與不可置信下,方悅可爆發了力量,也不知道怎麽竟然将嘴裏的抹布吐了出來,尖聲道:“你們這些人都是怎麽回事?你們可都是被唐霜和墨承白連累入局的無辜者啊!你們不但不向這兩個人生氣算賬,竟然還這麽乖,像狗一樣躲在他們的身邊……你們到底有沒有骨氣啊!”
“大家不是沒骨氣,是有腦子,會思考,知道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團亂麻反而會幫助了作亂者害了自己,所以他們才選擇了安靜,想要齊心協力一起活下來,相反是你,要不是你突然處心積慮,煽風點火,我還真是差點把你給你忘了。”
唐霜如同神女,居高臨下地看着方悅可道:“你可是虞揚的人啊,那對于虞揚今天的計劃,你應該一清二楚吧?既然如此,那就麻煩你把知道的全交代了吧,不然,我就隻能讓黑衣人百忙之中,再抽空捏碎你的下巴了。”
因爲方悅可既然這麽喜歡說話,那唐霜就讓她說話。
可若是她在該說的時候不說。
那留着這嘴也沒什麽用了。
聞言,方悅可猛地一驚,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嚣張太過,都快忘了唐霜其實從一開始,就不是她可以輕易招惹的對象。
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虞揚的計劃啊,方悅可目光躲閃道:“虞揚隻安排了我進入婚紗團隊,對你下手……從始至終我都隻是他手裏的棋子,他怎麽可能告訴我他全部想做的事情呢。”
“所以,你也不知道虞揚具體在這莊園裏安排了什麽,想要怎麽害人?”唐霜眯了眯眼,低聲問道。
“是,我不知道……”方悅可着急看着唐霜:“我真的沒撒謊,因爲虞揚是什麽心思深重的人,你也是了解的對不對!”
唐霜沒有回答。
因爲方悅可說的沒錯,虞揚真正要做的事,他或許不會一個人都不說,但至少他絕不會告訴一顆棋子。
好在,從一開始唐霜詢問方悅可便沒抱什麽期望,現在事情在她意料之中,她也并不失望。
她對黑衣人道:“捏碎她的下巴吧,現場人多,擋着點弄,免得吓到孩子。”
“這,這是什麽意思?唐霜,我都說了我不是說謊了,你爲什麽還要折磨我!”方悅可不可置信地大喊道。
唐霜輕笑一聲,淡淡回答:“我知道你不是說謊,但是方悅可,剛剛你興風作浪,一而再再而三地搞事情的仇,我還沒忘呢。”
而有仇報仇,這是唐霜一貫的準則。
所以捏碎方悅可的下巴作爲懲罰,這有什麽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