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霜忍不住對墨承白神魂颠倒時,她同樣也是眼前人眸中的絕美風景。
墨承白沉黑的眼眸深深地望着唐霜,結實有力的臂膀緊緊纏着她的纖腰,将她放在梳妝台上:“霜兒,我忽然有些後悔辦婚宴了,這樣的你,就應該一輩子被我藏起來,隻有我一個人能看見。”
“你這是在胡說什麽啊……”唐霜被吻得一時之間找不回自己的聲音,随後勉強發聲,她的聲線也已經顫抖地一塌糊塗:“馬上就是我們的婚禮了,你怎麽從莊園回來了……融融不是說婚禮前我們都不能見面嗎?”
“所以我是偷偷過來的。”
沒走正門,不被女兒發現從陽台下翻上來。
墨承白偷感極重道:“霜兒,我想你想的忍不住,一晚上沒見你,我的精神都很不好。”
“精神不好?那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唐霜這樣聽着卻是蹙緊了眉心,下意識問:“你不會是出現了什麽新病症,你卻沒好好注意啊?”
“應該是吧,但皮膚饑渴算新病症嗎?”
墨承白唇角彎起一抹弧度,又重重親了唐霜一下,開口詢問。
唐霜無言以對,因爲事到如今,她哪裏能再聽不出,這個男人就是兜着圈子來占人便宜的!
“你夠了,我關心你呢,你就一個勁的欺負人。”
“可我真的很想你。”墨承白卻比唐霜還要委屈,迷人的聲線低沉又可憐:“一晚上沒見我,霜兒難道不想我?”
“我想的……”
唐霜微微紅了臉頰,毫不懷疑她要敢說不想,墨承白能折騰地翻天覆地:“但是曜曜昨晚不是陪着你睡了嗎?”
“是啊,可沒有你,其他人誰陪着我都不行。”哪怕是兒子,也不香了。
唐霜失笑出聲,随後也不期然間想起了爸爸媽媽剛剛說過的話:“爸爸媽媽說我跳崖回來,你失而複得,對我的看重是他們的一千倍,一億倍,現在看來,我還真不能覺得他們的話太誇張了。”
“當然不誇張,爸媽他們是了解我。”墨承白一雙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唐霜,認真回答:“霜兒,别再讓我像三年前那樣失去你,更不要再次離開我,消失不見,好不好?”
因爲那會是比被下毒,又開始發病,叫墨承白更加痛苦。
聞言,唐霜心跳不知爲何快了兩拍,但頓了頓後,她也還是認真道:“放心吧,我不會離開,更加不會消失不見的。之後換上婚紗去莊園,最多兩個小時,我們就能正式相見,開始婚禮了。”
“可你這話的意思,是要現在趕我走?”
墨承白敏銳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這都快婚禮了,你當然得快點回去,我還要等我的婚紗呢。”唐霜理所當然地回答。
不然一會兒爸爸媽媽或是月月姐又來了,看見房間大變活人,那不是很尴尬?
“好吧。”
墨承白聞言歎了口氣,随後摸了摸唐霜的臉頰,他低聲道:“那我現在回莊園等你,換上婚紗,你要好好地早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