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惡心地不想再和虞揚多說一句話,唐霜徑直離開,看也不想多看虞揚一眼。
墨承白也跟在唐霜身後,不想和虞揚浪費時間,隻是在經過虞揚時,他忽然便擡起長腿,直接就照着輪椅狠狠一腳,将虞揚踹的人仰馬翻,将他之前好不容易好轉的殘廢雙腿也被整個壓在了輪椅下面,再次皮開肉綻。
但是墨承白卻好似對自己的殘暴行爲一無所知,就像是虞揚之前什麽也不知道一樣,他現在也什麽都不懂地看着虞揚道:“虞先生,我剛剛看你一直待在原地都沒動,以爲你是想走行動不便,就想着你挺可憐幫你一把,沒想到竟然反而讓輪椅翻了。”
“我以後可得吸取教訓,再也不能讓我的好心辦成這樣的壞事了。”
“你應該沒事吧?”
墨承白似笑非笑地将同樣的話甩給虞揚。
可是沒等虞揚回答,他也直接轉身離開,和唐霜一起上了後車座,林陸則是樂呵呵地去了駕駛座開車。
前後不過幾分鍾,三人便已經離開不見,隻剩下虞揚和一衆手下在原地兵荒馬亂,叫路人看的忍不住悶笑連連,又發了好幾條虞揚的窘狀去網上讓大家一起看笑話。
而虞揚面色蒼白,一雙手都在憤怒中被自己掐出了一道道血痕。
偏偏他站不起來,隻能忍着腿上的傷,被笨手笨腳的手下重新擡回車子上。
但在又一次前往醫院的路上,虞揚也忽然閉着眼,沉聲開口道:“剛剛你躲在車上,都聽見外面唐霜和墨承白說的那些話了吧?”
“……聽見了。”
下一刻,一道女聲在角落響起。
随後陽光從做過特殊處理的車窗玻璃照入,開口的人也從黑暗中鑽了出來,不是别人,正是面目猙獰的方悅可:“他們要辦婚禮了……”
“所以,你要讓他們的婚禮順利進行嗎?”虞揚緩緩睜開眼睛,看向方悅可詢問。
方悅可抿緊了唇角,一雙手也在這時慢慢撫上了胸口,死死攥緊。
……
另一邊,唐霜和墨承白坐在車上,很快也回到了家中。
這次,家裏等着兩人的也不再是融融一個孤零零的寶寶,是曜曜,洲洲和融融三個寶寶難得的整整齊齊。
而看得出,重新有人陪了,不寂寞了的融融也十分開心。
當看見媽咪和爸爸時,她就像是隻小蝴蝶一樣張着小手對着他們飛了過來,聲音軟綿綿的就像是糖漿:“爸爸媽咪,你們終于回來啦!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融融和曜曜哥哥解開誤會了,原來曜曜哥哥之前沒忘記媽咪布置的任務,他一直在書房裏忙活,就是在幫助爸爸和媽咪……奶奶今天也終于來到了家裏看融融了!所以融融不生哥哥的氣,再也不和媽咪告狀了!”
因爲之前融融一直很郁悶,媽咪交代她和哥哥要一起照顧好奶奶的任務,曜曜哥哥不但不完成,還将洲洲哥哥也拐走,不讓洲洲哥哥陪着她玩。
但現在真相大白,融融雖然依舊不知道曜曜哥哥具體做了什麽。
可知道曜曜哥哥幫了大忙,融融就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