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心中原本還有的糾結,在墨承白滾燙的親吻中也暫時被放在了一邊,隻能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被他單手扶着後頸予取予求。
隻是迷離時,她也還是忍不住輕聲詢問:“唔……你不是說想要将一切留新婚夜嗎?”
“是啊,我會在新婚夜徹底解禁。”
墨承白嗓音低啞,俊美的面容這一刻宛如妖孽:“可是現在我打算先給自己收點利息,不然你總這樣在我身邊,我恐怕撐不到新婚夜。”
畢竟唐霜隻怕永遠都不會知道,她每天在他的身邊,哪怕什麽都不做,但也依舊吸引力巨大。
墨承白有時候真的都佩服自己的自制力。
而唐霜紅着臉頰,忍不住又在墨承白兇悍的動作下倒吸了一口涼氣,但因爲這個刺激,她的腦袋也短暫地有了一瞬的清醒。
“等等,我又沒欠你什麽,怎麽就要還利息了?”唐霜忽然意識到了這一點,于是立刻就看向墨承白爲自己尋求公道。
但墨承白輕輕勾唇,下一刻沒有回答,直接便将她摁在了柔軟的被子裏,一隻手扣住她兩隻纖細的手腕推高。
頓時,唐霜好不容易恢複一些的神志又開始陷入了混沌,心中原本的糾結也徹底被抛到了一邊。
這一瞬,暗夜中,房間裏兩道緊密相貼的身影不斷糾纏,天空亦是黑雲湧動,好似在醞釀着一場暴雨。
……
轉眼第二天。
唐霜直到日上三竿,才終于從黑沉的睡夢中清醒了過來。
床邊,墨承白已經不見蹤影,應該是去上班。
畢竟在身體還允許的情況下,他一直都不曾放下公務,也不想讓墨氏再度人心惶惶。
而唐霜腰酸背痛,尤其是一雙手根本就提不起一點力氣,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這才從滿是墨承白氣味的被窩裏鑽出來,準備去樓下吃早餐,再日常去醫學實驗室看看解藥的配置情況。
可沒想到的是,剛一出門,殷紫月便已經扶着肚子朝她跑了過來。
“小霜,我可總算是等到你起床了,你再不起來,我真的都忍不住想進去抓你了。”
“怎麽了月月姐?”唐霜有些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問:“是醫學實驗室那邊聯系我了嗎?”
“不是,這件事和墨承白的藥沒關系,是雲芸阿姨又出事了!”
殷紫月咬着牙道:“或許是被我們撞見過她和墨瀚海在一起了,昨晚,雲芸阿姨竟然直接就讓墨瀚海回到了墨家祖宅居住,小音因此被氣的一直哭,負氣便從墨家祖宅打包離開。因爲一時之間沒地方去,又擔心影響你的心情,她找了我幫忙,現在暫時住在了我名下的一處房子裏。”
畢竟和唐霜與墨瀚海的商業争鬥不同。
周音和墨瀚海雖是父女,卻也是墨瀚海手上真正的犧牲品,受害者。
所以她根本就忍不了一點和墨瀚海同處一個屋檐下,在母親選擇了墨瀚海的情況下,她也果斷就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