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看着墨承白微張的領口,用力親吻時更加深邃的側臉線條,以及性感的喉結與迷人的鎖骨……
唐霜本來擡起來還想将人推開一點的手,最後也還是慢慢軟了下來,轉而縱容地放在了墨承白勁瘦有力的腰上,微微攥緊,指尖輕顫。
可沒想到的是,就在這時,停下來的反而是墨承白。
唐霜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随後,她難得爲自己的主動有點尴尬:“額,你剛剛怎麽親的那麽用力,害我還以爲……算了,你現在是要走了嗎?”
“霜兒,我們正式舉辦一個婚禮吧。”
墨承白卻忽然開口。
深沉的眼眸比剛剛接吻時更加熱烈,但沙啞的嗓音卻緊繃地厲害,也透露出了他内心真實的緊張。
而唐霜微微一愣,就像是完全沒想到上一秒還親的天昏地暗的男人,下一秒竟然就忽然說起了這個,她好半晌才道:“你,現在和我說這個?”
“是,我想要和你辦一場婚禮。”
墨承白一字一頓,邊說邊深呼吸道:“我知道我現在這麽說可能有點突兀,你也沒什麽準備……”
“誰說我沒準備的。”這次,卻是唐霜打斷了他的話,忍不住輕笑道:“我早知道了你要說婚禮的事,隻是我以爲按照你的性格,你大概還要再醞釀一段時間,糾結一段時間後,再來小心翼翼地找我說。”
但沒想到,這麽突然,他就說了。
可墨承白擰了擰眉:“你怎麽會早知道我打算辦婚禮的事,難道是誰和你告密了?”
“是啊,這當然就是有人和我告密了,而且這個告密的人不正是你嗎?”唐霜看着墨承白吐槽:“在海島上的最後一夜,你看的那個電影難道還不夠明顯嗎?我當時沒直接揭穿你,不過是故意裝的而已。”
實際上,唐霜那時看着墨承白故意對着電影的婚禮罵罵咧咧時,就猜到了這個人心裏在盤算着和她正式結婚了。
而墨承白頓了頓,随後也輕輕咳了咳,發現自己那次太過緊張,确實将事情做的有點明顯。
唐霜一向聰明,要是發現不了,那才是真的有問題。
于是現在,墨承白也幹脆攤牌了:“霜兒,我已經和你求過兩次婚了,而辦婚禮也是在我墜海失蹤前就打算要做的事,可是後來我發生了意外,被催眠喪失了心智,于是就一直耽誤了下來,但是現在我覺得,這婚禮現在要是再不辦就真的不禮貌了。”
“那你今天忽然開口,是因爲被虞揚刺激了嗎?”
唐霜故意問:“你想和我有這麽個儀式,是想要堵住虞揚的嘴,叫他以後不能對你說三道四?”
“當然不是,他的說三道四在我看來不過是老鼠亂叫。”墨承白擰着眉,握着唐霜的手鄭重其事道:“我想要辦婚禮,是因爲我就是想要和你有一個被所有人祝福的儀式,想讓你做我最美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