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蹙了蹙眉,摸着唐霜的頭道:“你之前也沒嘗試過這樣的情況,哪裏來的經驗知道要做這些?況且你剛剛親了我好久,我已經不疼了。”
“如果你真的還是自責的話,那不如再親親我,好嗎?”
墨承白薄唇輕彎,缱绻而又溫柔地商量。
映襯着窗外慢慢照進來的陽光,他簡直迷人地不可思議。
而唐霜纖白的手指,還是在撫摸着墨承白的唇瓣,水眸一點點地動着。
随後就在墨承白忍不住,又想要低頭重新親住她的時候,唐霜再次退後了一點。
但就在墨承白以爲唐霜是顧念他的傷勢,打算徹底終止這一份甜蜜的時候,唐霜卻忽然輕聲開口:“墨承白,你之前一直想要我給你解禁,我現在給你解禁好不好?”
“……你,說什麽?”
墨承白蓦地一愣,自從蘇醒後,其實他的耳朵一直有嗡嗡的噪音在,聽聲音也并不是那麽清楚,所以他幾乎以爲是自己聽錯:“霜兒,現在不要和我開玩笑好嗎?”
“我沒有開玩笑。”唐霜卻用堅定的眼神回答了墨承白的話。
下一刻,她也直接就将自己縮到了被子下面,仿若一條潛入水中的人魚。
從表面看,根本就看不出唐霜在做什麽,但被子有一個小小的鼓包還是真真切切地一路往下遊去,來到了床上居中的位置。
随後就在墨承白沒來得及反應時,一抹柔滑已經直接覆在了他的命門上!
就像是在海底,真的被人魚纏上了——
墨承白第一次覺得自己就像是來到了無邊的深海,而他根本不會遊泳,隻能載浮載沉被身上的人操控着一切,粗重地呼吸,當他猩紅着眼睛往後仰時,他的脖頸與喉結的線條,也性感地叫人快要發狂。
這一刻,墨承白甚至覺得,自己大概會死在唐霜的手上。
于是再控制不住地伸出大掌,他低吼一聲,近乎粗暴地把唐霜從被子裏抓出來,但看着因爲缺氧面容绯紅,唇角還一片濕潤嫣然的唐霜,墨承白剛舒緩下來的情緒,又開始緊繃地生疼。
他緊緊捏着唐霜脆弱削尖的下巴,嗓音低啞道:“霜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我知道……”
唐霜抿了抿唇,花瓣般的唇瓣豔的叫人心驚,可她的眼神卻清澈純淨地就像是一塊水晶:“墨承白,我以後都這麽對你好,永遠都對你這麽好,好不好?”
墨承白很想說好。
甚至這一刻,他真的一點也不想做人,隻想做魔鬼,做禽獸。
可是大拇指輕輕摩挲着唐霜脆弱的下颚,他還是歎息道:“不好。”
“爲什麽?”唐霜着急地詢問,不知道墨承白爲什麽要口是心非。
墨承白沉聲道:“因爲霜兒,你在害怕……你爲我做的這些,不過是你太害怕了。”
那些暧昧火熱,足以焚燒天地的事情下。
隻有墨承白自己知道,唐霜其實也是被他之前忽然吐血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