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霜急得雙眼通紅,也轉身準備去外面找人來時。
一雙熟悉有力的大掌已經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
墨承白将剛剛洗過,還帶着些許潮濕水汽的臉貼在她的頸窩,親了親她白皙修長的脖子道:“我剛剛就是和你一起睡醒了,于是來洗手間洗了把臉而已,你别害怕。”
“我怎麽能不害怕,你現在的身體,我随時都擔心會出現意外。”唐霜轉過身,看着墨承白有些生氣地教訓,也細細看着他沾着水珠有些蒼白的俊顔道:“你剛剛在裏面真的沒事嗎?那爲什麽我之前叫你,你沒回應?”
“因爲這洗手間的隔音實在有點好。”
墨承白自然地聳聳肩道:“一開始我是真的沒聽見聲音,直到後來你急了,我才聽見了你的聲音。”
“真的嗎?”唐霜蹙着眉将信将疑。
墨承白點了點頭,繼續抱着唐霜:“我們之前不是去醫院檢查過了嗎,醫生的話,你總不能不信吧?”
唐霜沒有回答,眉間的褶皺雖然松開了幾分,可是也沒有完全松開。
但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卻是扶着肚子的殷紫月和慕尊一起從隔壁機艙走了過來。
看着唐霜和墨承白又抱上了,哪怕是膩歪如殷紫月,也覺得不吃甜品她都甜度超标。
“我說你們這狀态是不是過于誇張了,剛剛我聽見這邊有動靜,又看你們現在還沒下飛機,以爲是有什麽事情要幫忙呢,沒想到過來,你們就是單純想把狗騙進來殺而已!”殷紫月被齁到的吐槽道。
而唐霜不知該怎麽解釋,隻能幹笑着連忙将墨承白推開一點:“我們沒有,我就是剛剛有點敏感了,所以鬧了點烏龍而已。”
“那你們沒事吧?”殷紫月關心詢問。
“當然沒事。”
墨承白單手攬着唐霜的纖腰,薄唇輕揚道:“我們一直都挺好的。”
慕尊卻沒有說話,聽着墨承白的話語,他的目光從他微白的臉上,移到了他方才一直有意遮掩的手臂。
從他的角度看去,衣袖下,一抹隐隐約約的血色暗藏其中,好似是在極度痛苦下爲了不發出聲音,所以有人死死咬着手腕弄出的傷痕……
但下一刻,墨承白已經将這隻手背到了身後。
也就在這時,墨承白平靜的目光看向了他,沉黑的眼眸好像藏着兩彎深淵。
于是抿着唇角,慕尊暫時将頭低下,也将所有情緒全部壓抑。
而殷紫月此時因爲被秀了一臉,正忙着對唐霜吐槽:“我知道你們現在都在幸福裏,一直都很好,不過大家一起出來度假,你們也不要太過不合群了,這飛機到站大家都下飛機,融融和曜曜都在下面等着了,你們就别老待在飛機裏了,不然大家還怎麽商量分房間的事情啊?”
“這件事不用商量了。”
墨承白聞言,直接便開口道:“房間在一開始決定出遊時,我就已經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