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由于得天獨厚的藝術基因,融融将食物的擺盤也做的很精緻。
就像是一盤簡單的奶黃包,融融将它們設計成了一個個在栅欄裏的小豬,嬌憨可愛地叫人看着都不忍心吃了。
唐霜誇獎道:“融融做的擺盤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是啊,這幾個小豬奶黃包是融融自己捏的,曜曜幫着妹妹活的面。”
墨承白說起兒子女兒,滿臉都是止不住的驕傲,但想起什麽,他看着唐霜的眸光也有些黯然:“女兒這麽出衆的藝術天賦,都是遺傳了你,可是因爲我,兩次……你和舞蹈徹底絕緣。”
第一次,是在地震中,唐霜爲了救墨承白被大石塊砸傷脊柱,徹底無緣成爲專業舞蹈演員。
第二次,是在綁架廢墟中,墨承白被顧宛然蒙騙,讓鋼筋硬生生刺穿唐霜的腿,叫她再沒有任何一點翩翩起舞的可能。
現在想起這些,哪怕唐霜已經選擇了開始新生活,但墨承白依舊知道,他永遠都對不起唐霜。
而唐霜自然不會說一些寬恕墨承白的話,因爲現在幸福的她,永遠沒理由替那時悲慘的唐霜原諒墨承白。
所以坐在桌邊,唐霜對垂頭喪氣的墨承白義正言辭道:“知道自己之前做錯了,那以後就好好改正彌補。”
“我明白!”
墨承白一聽立刻點頭,就像是一隻得到了應召的小狗,他忙不疊上前道:“那我現在喂你吃飯。”
“這,其實也不必如此……”唐霜噎了一下推拒,沒想到墨承白還真是說彌補就彌補。
可下一刻,墨承白已經夾起了一個奶黃包,細緻吹涼了以後放在了她的嘴邊,黑眸溫柔地看着她。
而被墨承白這樣直直地盯着,唐霜頓了頓後,也隻能無奈地笑了一下,咬了一口奶黃包。
頓時,包子香甜的氣味便已經彌漫在了唐霜的口腔中,柔軟的奶黃内餡,更是叫她舌上的味蕾都忍不住跳躍。
唐霜忍不住又咬了一口,也看着墨承白道:“你不要喂我了,這奶黃包曜曜和融融做的太好吃了,你也吃吧!”
“我吃過了……”墨承白的黑眸微微閃了閃,回答道:“我最近胃口都不是很好,但是我已經吃飽了。”
“嗯?胃口不是很好?”
唐霜微微頓了頓,因爲今天之前,她一直都和墨承白一起吃飯,也一直看他吃很多東西。
她以爲他是胃口大開,沒想到原來他一直沒什麽胃口?
唐霜忍不住有些古怪地蹙了蹙眉,恍惚間隻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麽。
但就在這時,墨承白已經開口說明道:“霜兒,方叔方嬸昨天已經被黑衣人送到大臨,開始服刑了,虞揚那邊這幾天都沒什麽動靜,估計和我們一樣正在養傷,隻是在我打算讓黑衣人去抓童文潔的時候,沒想到她先一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