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認真地搖了搖頭,輕輕擦去唐霜的眼淚,因爲現在的他早已經對那一切黑暗的經曆釋懷:“隻要我還能回到你身邊,這就比任何事都讓我覺得開心,覺得治愈了。”
“那你以後千萬不能和我分開了。”唐霜直接抱住了墨承白。
之前雖說兩人在一個病房裏,一直都有身體接觸。
但畢竟那時有醫生有護士,唐霜也要臉,不能完全和墨承白親密。
可現在,她眷戀地主動窩進了墨承白的懷抱,将朦胧的淚眼靠在他的心口道:“墨承白,你也得答應我不能再像那時在碼頭那樣,爲了我好就将我扔下,自己去面對危險。因爲就像今天你沒了我不能活一樣,我沒了你,你覺得我就能開開心心活着了嗎?”
墨承白回答不了,因爲他知道答案。
于是将唐霜抱得更緊,哪怕他知道唐霜這是在對自己秋後算賬,他的心裏也還是奔湧出說不完的甜蜜。
“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我不會再自以爲是,擅自安排你的命運……”墨承白認真道:“但是我也不會讓你死,霜兒,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我們都好好活着,我們要永遠幸福地在一起。”
“好。”
唐霜破涕爲笑地點頭,此時總算不哭了,但她也想起了一件更爲重要的事:“那你現在應該沒什麽不舒服了吧?”
墨承白微微一頓,下意識地,他想起了之前在廢舊廠房頂樓被挾持的那幾次眼前漆黑,視覺喪失。
但是那應該還是方叔對他用的麻痹神經的藥物發揮的作用。
而剛剛醫生給他檢查過,說這藥已經被代謝幹淨,以後不會再出現類似的情況。
所以看着唐霜此時還有些虛弱蒼白的面容,墨承白搖了搖頭道:“沒有了,在你的身邊,我感覺我身體恢複了許多。”
“油嘴滑舌……”唐霜紅着耳尖嗔怪了一聲,但話這麽說,她還是不放心想出去找醫生,催催他們深層的驗血報告盡量還是要早點拿到。
可就在她打算從墨承白的懷中出來時,那雙箍在她腰間的大手卻沒有順從地放人。
因爲之前乖的就像是隻薩摩耶的男人,在察覺到主人想離開時,又瞬間變成了護食的狼。
并且就像是擔心唐霜會讓他放開手一樣,下一刻,墨承白已經直接封住了她的唇,仿若一把火,被扔進了早已迫不及待,等待一場大火的柴中……
墨承白的薄唇不過剛觸碰到唐霜柔軟的唇瓣,便已經炙熱滾燙,攻城掠地起來。
“唔,你,你現在得好好休息,不能做這樣的事……”唐霜艱難地開口,隻覺得被吻得都快不能呼吸。
墨承白卻仿佛對自己的強勢一無所知,聽着唐霜的呢喃,他依舊霸占着唐霜的呼吸啞聲道:“霜兒乖,我們這就是在休息。”
畢竟還有什麽休息方式,是能比和愛的人唇齒相依,不分彼此,更好的呢?
而唐霜紅着臉将手撐在墨承白堅硬的胸膛,半晌後,她還是顫着指尖,一點點由着墨承白與她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