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悅可輕聲細語地對墨承白解釋道。
話語間,她仿佛對這樣将墨承白當成沒有尊嚴的階下囚很不好意思,可實際上,方悅可手上綁他和給他戴眼罩的動作卻一點也不含糊。
墨承白冷着臉沒有說話,同樣也沒反抗,隻是任由着方悅可動作,好似已經心如死灰,放棄了一切掙紮的可能。
但同樣被綁着,隻是在一邊的凳子上的殷紫月看着慢慢失去人權的墨承白,卻是通紅了眼眶,怒不可遏。
“方悅可,你到底是不是人?你說你愛墨承白,可是你現在做的事情是愛他嗎?”
“你根本就是隻把他當成了你的玩具,你隻是想用他來滿足你自己的欲望!你明知虞揚根本沒打什麽好主意,還要把墨承白帶去他的地盤上……”
“你這個無恥至極的女人,你害了小霜又害了墨承白,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殷紫月生氣地怒罵道,盡管大着肚子身體不便,但她還是在努力掙紮,希望能用聲音引來外面的一些幫助。
可是方悅可早就看透了殷紫月的伎倆。
于是壓抑着還是想打殷紫月的沖動,她冷笑道:“殷紫月,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沒人會來的,因爲外面現在全都是我的人,你也不用拿這種激将法激我,因爲我更不會放開承白!而且我會帶着承白去找虞揚,這說到底不是你的問題嗎?要不是你多管閑事,今天非得跑過來戳破我,我本來可以安安穩穩,就帶着承白住在别院裏,還能順便保護承白不受到虞揚的毒手,所以你罵我之前,不如多罵罵自己。”
“你簡直是一派胡言!這分明就是你囚禁墨承白犯錯在先,你别想pua我,把黑鍋甩到我的身上!”殷紫月清醒反擊,根本不接受殷紫月的欲加之罪。
“你!”
方悅可又被氣的瞪大了眼。
“好了好了——”方嬸硬着頭皮連忙站出來打斷女兒,因爲她還是擔心方悅可一時沖動,又去對殷紫月做什麽無法挽回的壞事。她小心翼翼道:“悅可,先生已經綁好了,你爸爸也在外面開着車等我們了,我們快走吧。”
“嗯,我何必浪費時間和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鬥嘴,還叫她拖延了時間呢?”
方悅可深深吸了一口氣,看穿了殷紫月胡攪蠻纏的又一企圖,她嗤笑道:“殷紫月,你就好好待在這裏等着你的老公來救你吧,至于我,就要帶着承白去開始我們新的人生了。”
因爲這次将墨承白帶走後,墨承白與帝都的所有聯系也會被徹底斬斷。
自此山高水遠。
方悅可知道,她和墨承白再不會有人打擾,幸福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