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嬸本來便不願意方悅可對殷紫月動手,不希望女兒作孽,所以聽着墨承白秘密轉移的建議,她忙不疊道:“我們不要殺人,還多餘得罪一個厲害的大佬了,我們就去聯系虞揚,讓他幫助我們将墨承白藏起來吧!畢竟虞揚那麽陰險狡詐,一定會有他不爲人知可以藏人的地方的。”
“而且你也不用擔心墨承白耍花招,畢竟他現在已經中藥,寸步難行了,所以絕對是跑不掉的!”
方嬸苦口婆心地對方悅可勸說着。
話音落下,她也小心翼翼,将方悅可一直抵在殷紫月隆起孕肚上的水果刀拿下來。
可是殷紫月此時已經雙目通紅,掙紮着對墨承白喊道:“不行墨承白,你不要用你自己來交換我!方悅可這個惡心的女人找虞揚那種惡心的男人幫忙,他們絕對會将你藏到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我們到時候真的救不出你怎麽辦?”
“最重要的是那個虞揚,你恢複記憶後應該也想起仰氏集團是怎麽被虞揚吞并的吧?萬一到時候虞揚也這麽對你,那怎麽辦啊!”
這一刻,墨承白被帶走後的各種悲慘結局,都控制不住浮現在殷紫月的腦中。
尤其是虞揚之前的秘密藏點——醫院密道,被唐霜端了以後,現在虞揚藏人的地方隻會更加隐蔽,難以捉摸。
殷紫月想,哪怕他們後面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但說不準時間晚了,墨承白也已經被方悅可帶出帝都,那就真是大海撈針了!
但本來便生氣的方悅可聽見殷紫月還想試圖分開她和墨承白的話後,不由越發怒火中燒:“殷紫月,你夠了!我現在都已經不殺你了,你不但不老老實實給我乖乖閉嘴,還一直教唆着承白和我分開,你看我不打死你!”
說完,方悅可也揚起了手掌,想要和殷紫月以前打她一樣,哪怕不能殺了殷紫月,也至少爲自己出口氣。
可是墨承白此時又再次開口,冷冷道:“方悅可,殷紫月是孕婦,受不了刺激,如果你打了她讓她動了胎氣,那一樣可能會一屍兩命,到時候你同樣在劫難逃。”
“……你,你就隻知道護着她!”方悅可已經被活生生氣哭了。
墨承白見狀,理也不理。
最後在方嬸的安撫下,方悅可終究是沒動殷紫月一根汗毛,隻讓方叔将人綁在了椅子上。
而因爲要趕在天黑,慕尊來墨家找殷紫月之前離開,所以方悅可也立刻擦幹了眼淚,一邊去聯系虞揚,一邊指揮家人快速收拾行李和值錢的東西。
畢竟之後如果她真的要帶着墨承白離開帝都的話,那她必須得将之後的生活質量保證好。
好在,虞揚接到方悅可的電話後,微微一默,倒是也同意了将墨承白和方家三人全部藏到自己的秘密地點。
于是就這樣,下午兩點前,方悅可和父母忙忙碌碌将離開的東西全部整理好。
墨承白被摁在方叔推來的輪椅上四肢無力,眸色黑沉,靜靜看着方悅可将繩子綁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