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悅可輕聲說着:“唐小姐和虞揚先生關系特别好,在商業峰會上,虞揚還爲了唐小姐針對過我許多次,所以我怎麽可能和虞揚勾結在一起,相反,虞揚那麽愛唐小姐,隻怕也是保護唐小姐平安還來不及吧。”
殷紫月氣紅了眼睛。
因爲方悅可現在忽然扯起唐霜和虞揚的“交情”,分明是不但想把她的嫌疑摘除在外,還想故意當着墨承白的面,将唐霜和虞揚再次牽扯在一起,重新喚起墨承白心中對唐霜的不滿。
簡直是倒打一耙,無恥至極!
殷紫月怒不可遏道:“方悅可,商業峰會上的事根本就是你和虞揚的陰謀,你們是故意争吵,想要讓墨承白在腦袋糊塗的情況下堅定相信你是站在他這一邊的好人,可實際上你根本就是虞揚安插在墨承白身邊,真正想害他的人!不然你怎麽解釋你總是帶墨承白去的那家醫院有暗道的事,并且你的換心手術如果真的合理正規,那爲什麽M國的所有醫院都找不到你的入院治療檔案?”
“你,你們竟然這麽調查我?”
方悅可咬了咬牙,此時眼淚直接從眼眶撲簌簌地落下了:“我不知道你們爲什麽對于我的心髒手術這麽執着,可我确實是在正規醫院做的手術,你們查不到,或許隻是因爲你們還不夠仔細,也或許是你們查到了,但因爲現在在承白面前想陷害我,所以才故意說沒查到……總之,話語權現在在你們手上,我隻是個普通女孩,我根本就控制不了你們,也控制不了醫院,你們要是非将醫院有密道的事也按在我的頭上的話,那我也隻能随你們開心了。”
“可是修昀,請你相信我。”
方悅可梨花帶雨,可憐無助地看着墨承白道:“我真的沒有做任何傷害你的事,畢竟我要是想害你的話,那我一開始就不會苦心救你了,你說是不是?”
墨承白沒有回答,但一雙黑眸,卻也深沉了幾分。
殷紫月簡直氣的快要喪失理智了:“方悅可,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現在是想說醫院的密道和你的檔案,都是我們自己弄出來,然後強壓到你身上的?你未免也太能扯了吧!你确實是個普通人,無權無勢還窮的分逼沒有,所以我才說你是虞揚的人啊,是虞揚給你做了靠山,于是給了你折騰的資本,而小霜就是看穿了這一切,去調查了你,這才被你給害了!”
“沒有沒有,我真的和唐小姐出事沒有關系。”方悅可哭的開始跺腳了:“我今天隻是擔心唐小姐才過來的,殷小姐,你爲什麽就是要把這髒水潑到我身上呢?”
“因爲你本來就髒,因爲你就是有問題!”
殷紫月指着方悅可,直截了當道:“而且你說你擔心小霜,好,既然如此,我要照顧顧伯父顧伯母和三個寶寶去不了大臨,可你不是什麽事都沒有嗎?不如你去大臨,幫我把小霜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