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方悅可給墨承白吃的止痛藥,她也提前做過檢驗,并不是危險物品。
可是以防萬一,唐霜還是沒忍住在最後多問了一句。
而墨承白微微頓了頓,卻是開口問:“怎麽了嗎?是不是在大臨出什麽事了?”
“沒有,我在大臨能有什麽事啊?”
唐霜沒想到自己還沒擔心完墨承白呢,他倒是先擔心上她了:“我就是随便一問,反正你聽我的别亂吃藥就行了。”
“好。”墨承白拿着手機目光幽深,半晌後應了應:“我什麽都聽你的。”
“這樣才乖,不枉我晚上給你挑了這麽久的禮物。”
唐霜滿意地笑了起來,柔聲道:“現在我在街上,不方便說話,我們明天在機場直接見吧。”
“嗯,明天我不會遲到的。”
墨承白認真地承諾着。
唐霜聞言唇角的弧度越發上揚,之後挂斷電話,拿着禮物,她也越發迫不及待想要明天趕緊結束一切,回到墨承白的身邊,再不要和他分開。
……
而在這樣的期盼中,很快,第二天也轉瞬到來。
唐霜起了個大早,甚至比黑衣人還要快便站在了車邊。
之後十分鍾,手腳皆已脫臼,無法行走也無法動作的黑市醫生也被黑衣人從賓館中提了出來,遠遠看去,隻見前一天瞧着還至少端端正正的黑市醫生,不過一晚的時間便已經憔悴枯槁,疼痛地滿眼血絲,顯然狀态非常糟糕。
所以看見唐霜,他臉上的惡毒幾乎都要化作實質迸射出來:“唐霜,你這個全天下最狠毒的女人!你絕對會有報應的,你絕對不得好死!”
因爲經曆了一整晚爲了讓他研制出解藥而針對他的非人虐待,今天早上爲了讓他“乖乖别搗亂”,又卸了他四肢的殘酷手段後,黑市醫生已經明白,唐霜是絕對不會給她生路的。
所以他現在也破罐破摔,徹底不怕唐霜了,什麽髒罵什麽。
聞言,唐霜面色淡淡,坐在車上一點反應也沒有:“你做了壞事都不怕有報應,我不過是讓你付出了該償還的代價,我爲什麽怕有報應?”
“什麽代價,你根本就是拿我給墨承白出氣,你就是想榨幹我給墨承白續命!”
黑市醫生怒不可遏:“唐霜,我告訴你,你這樣對我還想要和墨承白天長地久,你一定是不會如願的!你和墨承白絕對不得善終,永遠都無法圓滿!”
“是嗎?”唐霜微微眯了眯眼,原本淡淡的眼眸還是逐漸犀利了:“既然你這麽能說,黑衣人,幫我割了他的舌頭。”
因爲唐霜自然不信黑市醫生随便幾句話便能斷言她和墨承白的結局。
但人總歸都喜歡聽好聽話,尤其是在自己最重視的事情上。
所以嫌棄晦氣,唐霜決定現在就先爲那個死去的可憐獨居女孩“簡單”報個仇,割了黑市醫生一條舌頭,來祭奠那個女孩子。
而黑市醫生聞言蓦地一噎,已經驚恐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