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傳說中的又當又立,但哪怕她裝單純裝的再好,你們想想她平時吃穿用都眼巴巴問墨總要錢的樣子,這人能單純到哪裏去!”
“而且她還想學唐小姐以前在公司和墨總的相處狀态,可是唐小姐以前哪怕生活條件不好,那做人做事也從來都是不卑不亢,怎麽可能和這個女人一樣恨不得整天在公司上蹿下跳的?”
“所以說啊,這就是東施效颦,隻能贻笑大方!”
大家諷刺又鄙夷地對着方悅可說着,而聽着女員工們的分析,之前還懵懵懂懂,以爲方悅可很無辜的男員工們也立刻清醒了過來,看着方悅可滿臉的厭惡。
而方悅可将這些都聽在耳中,面色慘白。
因爲以前大家迫于她的身份,便是敢怒也不敢言,所以她一直很享受公司上上下下被她“征服”的氛圍。
可現在,在墨承白明确和她撇清關系後,那些早就對她不屑的人,也立刻加倍反撲,将她從虛假的高位上拽了下來,狠狠踩進了泥裏。
偏偏方悅可一點辦法也沒有,甚至也無法反駁。
于是顫抖着含淚逃離,方悅可一邊跑,一邊也猙獰瘋魔地發誓,她一定要現在的局面扭轉過來——
哪怕墨承白今天當衆宣布了不會再和她訂婚,但是人說的話,能說就能改。
隻要之後她再加強催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徹底地填滿墨承白的精神世界,那墨承白一定還是會重新決定和她訂婚的。
正好,童文潔之前說了會幫她去聯系虞揚,詢問催眠的具體情況。
雖然現在方悅可還沒接到童文潔帶回來的具體消息,但是她已經決定了,她要在最近就讓虞揚安排,給墨承白實施第三次催眠。
哪怕這會叫墨承白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痛苦,可是隻要能達到目的,她都不會心疼的!
方悅可狠厲陰翳地想着,也死死将眼眸望向了墨承白和唐霜離開的方向。
……
另一邊,唐霜不知道他們離開後墨氏發生了什麽。
但在前往新餐廳的路上,終于沒了外人的打攪和衆多看好戲的眼神,她也忍不住彎着眼睛,看向了一旁開車的墨承白再次确認:“你,之後真的決定永遠不和我離婚,也徹底不和方悅可訂婚了?”
“嗯,這話我之前說的很明白了。”
墨承白認認真真,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微微用力道:“其實這件事我之前就已經決定了,隻是前段時間方叔找我談了一些話,我礙于長輩的顔面和方悅可的自尊,本想婉轉一些,想個盡量溫和的辦法宣布這個消息,可是今天墨瀚海當衆折辱你,我也不想再拖拉下去,幹脆就宣布了。”
盡管這對方悅可來說可能有些激烈。
但看着唐霜被墨瀚海摁着罵的那一刻,墨承白忽然就什麽都顧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