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覺得方悅可做的椰蓉酥才是最好吃的。
所以方悅可覺得,不如她和唐霜一起來較量一番,這樣也能叫墨承白比較出,誰才是真正有本事的那個人。
可是聽着方悅可的話,唐霜卻隻差翻個白眼:“不了方小姐,我不走雌競,做爲了一個男人還得和另一個女人比拼廚藝的事,我更加不是墨家的廚師,沒興趣争着搶着去廚房給男人做飯。你有這麽好的興緻,就自己一個人去吧,我不攔着你。”
“唐小姐,我隻是想爲心愛的男人做他喜歡吃的食物,你何必将話說的這麽難聽呢?”
方悅可柔柔弱弱地反駁唐霜,但心裏其實就是覺得唐霜擔心輸給她,擔心墨承白會選她做的椰蓉酥,這才用借口遮掩自己。
于是方悅可歎了口氣,也大度體貼道:“算了,既然唐小姐這樣鄙夷給承白做東西吃,那我确實也不應該勉強,還是我自己去吧。等我将椰蓉酥做好了,唐小姐可以嘗嘗。”
“不了,我不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放心吃的下去的。”唐霜再次拒絕。
“好吧。”方悅可對此無奈地笑了笑,一副脾氣很好的樣子,随後才懂事乖巧地對雲芸詢問。
“墨伯母,請問我可以用一下廚房嗎?”
雲芸很嫌棄地想說不行,但是看着桌上眼睛轉了一圈,她忽然就難得熱情主動地親自将方悅可迎去了烘焙室。
而這樣一來,餐廳裏自然隻剩下了墨承白和唐霜兩個人。
墨承白還保持着方才的冷臉,吃着東西好似并不準備說話,也不想将别人看在眼裏。
唐霜這幾天早就适應了墨承白這副死樣子,所以她隻垂眸喝着湯,也沒打算和墨承白搭話,隻想清靜一點。
可沒想到,這樣的“相安無事”,堅持了還沒二十分鍾便被打破。
墨承白就像是忍無可忍,忽然黑着臉看着唐霜道:“唐小姐,請你以後不要再做這樣沒有意義的事情。”
“……我做什麽了?”
唐霜頓了頓,蹙着眉問:“難道你是覺得,今天這頓飯是我要求的?你是覺得自己魅力很大,我費盡心機求了墨伯母,就想和你多待一會兒?”
“我沒有直接這樣說。”墨承白抿着薄唇,收回看她的目光:“你不用和我故意牙尖嘴利,因爲這麽長時間來,确實都是你在糾纏我,我并沒有主動找過你,哪怕一次。”
簡而言之,這次哪怕是墨承白真的誤會了,不是唐霜主導的飯局。
但那也是因爲唐霜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太值得懷疑了。
可是這些話,就像是給唐霜心裏的火上,又狠狠倒了一桶油!
她怒極反笑道:“墨承白,你現在失憶了,不是你以前粘着我的時候了!可我提醒一下你,以前是我不主動找你一次,你卻對我糾纏不休,撕都撕不下來!”
“胡說八道!”
墨承白被說的通紅了耳尖,煩躁也惱怒道:“你說的人怎麽可能是我?我墨承白,從不會糾纏别人,更不會粘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