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實上,唐霜根本也不需要殷紫月這樣陪着她。
于是被摁在樓梯拐角處,殷紫月被親的雙腿發軟,窈窕的身子都快要化成一灘水,哪怕後面慕尊顧及着她懷孕,半個小時後便放開了她,但是她也依舊緩不過來。
好在,這搬家的工作有大批的保镖去完成,本來也不需要殷紫月一個孕婦來忙東忙西。
所以四個小時後,在傍晚太陽落山前,大家便都收拾好了所有東西,浩浩蕩蕩地離開墨家别院,回到了最初的殷家别墅。
可沒想到的是,就在唐霜和殷紫月正站在門口,指揮着保镖安放東西時——
一道輪椅滾動的聲音忽然響起。
随後唐霜擡眼時,便果不其然地看見了那個最讨厭的身影:“虞揚。”
“唐小姐,沒想到我們在同居的快樂時光結束後,竟然這麽快又重新見面了。”
虞揚看着唐霜一天未見,雖然有些憔悴,卻越發顯得清純嬌美的面容,笑眯眯地扶了扶金絲眼鏡道:“我之前就說過,會等到你自己心甘情願回來,不過我之前答應過你,隻要你陪我一星期,我就把墨承白還給你,你今天應該見到他了吧。”
“你這個小人,竟然還有臉提自己實現承諾的事?”唐霜咬牙切齒,冷冷看着虞揚道:“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叫我陪你一星期,因爲你知道你這麽做以後,墨承白會對我徹底喪失信任,排斥感也會更深!”
畢竟有哪個男人,能心無芥蒂地接受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死敵同居一個星期?
況且三年前的那個墨承白,對她的印象本來就不好。
于是在虞揚一連串的操作後,直接導緻的就是今天這種,唐霜說什麽,墨承白都隻是讨厭的局面。
聞言,虞揚卻聳了聳肩,仿佛很無辜:“唐小姐,你怎麽能把我說成這麽壞的人呢?我雖然要求你和我同處屋檐下一星期,可我對你一直很禮貌很紳士,甚至一根頭發絲也沒動你,你如果擔心墨承白誤會,可以實話告訴他的。”
“當然,如果他不相信你,那我也沒辦法。”
虞揚歎了口氣道:“因爲我覺得你和墨承白或許對彼此的感情并沒有那麽堅定,因爲真心相愛的兩個人,怎麽可能會這麽不信任對方,甚至還因爲這麽點小事,就迸發出這麽大的隔閡呢?”
“你夠了!你别給我茶裏茶氣的!”唐霜聽得胃裏翻江倒海,也厲聲反駁:“我和墨承白對彼此的感情很堅定,但問題是,你用詭計抹掉了他對我的感情和記憶!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叫他怎麽可能完全信任我?”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再深的信任,沒有共同的經曆和深厚的感情做基礎,也根本無法存在。
所以墨承白這次不信她,和他們感情堅不堅定沒有半點關系!
唐霜刺破真相地質問:“虞揚,你是私生子,雖然從小就不得圓滿,很痛苦,但歸根結底那不是墨承白的錯,你就這麽嫉妒他,非得讓他的人生也支離破碎,讓他也和你一樣不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