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紫月怒火中燒地看着童文潔,咬牙切齒道:“我妹妹唐霜是全世界最講道理的人,她會針對你們,那一定是你們做了什麽惡心的事情,所以你們别想對我們道德綁架!”
說完,殷紫月也直接攙扶起唐霜,就打算離開。
因爲要是一般情況下,殷紫月可能會再給受害者一些錢,當做補償。
可剛剛童文潔想殺人的動作,還清晰地印在殷紫月的腦海中,再加上被掐的那個女人,第一眼就讓殷紫月莫名有種不喜歡的感覺。
所以着急處理唐霜的傷勢,她就像是電視劇中的刁蠻大小姐一樣,拍拍屁股就打算走人。
但沒想到的是,唐霜卻拉住了她的手,紅着眼睛道:“月月姐,不能離開,墨承白在這裏!”
“什,什麽?”殷紫月猛地一怔。
“月月姐,我感受到他了。”唐霜一直隐忍的情緒早就崩塌,她淚如雨下道:“他真的沒有死,墨承白就在我的身邊,我剛剛聽見他的喊聲了,他很痛苦!”
“等,等等,小霜你說的是十幾分鍾那道吼叫嗎?”
殷紫月後知後覺猜測,可臉上的神情也更加複雜:“小霜,那叫聲我也聽見了,但會不會是你誤會了?”
因爲殷紫月不說是和墨承白朝夕相處,但好歹也是認識十幾年的。
但剛剛醫院發出的叫聲特别吓人。
真是一點也不像墨承白的聲音。
“月月姐,那真的是墨承白,我沒有誤會!”唐霜卻立刻搖頭,十分肯定道:“他的聲音是和以前不太像,但那一定是他的聲帶和肺部在爆炸發生,跌入海中後受損了,可是我很清楚,那就是他的聲音,絕不會出錯。”
“是這個女人,她叫方悅可,她之前在大臨省的時候就因爲長得像顧宛然,于是幾次想對墨承白下手,這次一定也是她想要趁着墨承白身體不便的時候得到墨承白,于是把人關起來不讓他回家的!”
唐霜心痛如絞地指着方悅可,對殷紫月咬牙控訴。
而殷紫月詫異地聽着,此時也恍然過來:“難怪我剛剛一看見這個女人,就心裏湧起一股熟悉的讨厭來,原來是因爲她像顧宛然那個又壞又惡毒的女人啊!”
“殷小姐,唐小姐,長相的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
方悅可在剛剛被唐霜掐着脖子的時候,便已經淚流滿面,現在聽着唐霜和殷紫月一起對她的控訴,她梨花帶雨,映襯着脖子上的淤痕更加楚楚可憐:“況且我沒有像唐小姐說的那樣把什麽人藏起來,我就是個普通女孩子,爲了治療心髒病,家裏已經把房子和值錢的東西全賣了,我怎麽有能力把墨先生這樣一個男人藏起來呢?”
“沒錯,你們少血口噴人了!”童文潔扶着方悅可,一臉維護好姐妹的神情道:“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醫院照顧悅可,她身邊除了自己的父親之外,就沒有男人,唐小姐說她控制墨總,未免也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