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還牽起了唐霜的手,溫柔地希望給唐霜一些鼓勵。
而對于方悅可的動作,唐霜沒有阻止,甚至難得任由她就這麽碰觸了自己。
可是下一刻,就在方悅可以爲唐霜這是終于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時,卻是對上了唐霜深若幽潭,凜冽危險的眼眸:“是不是隻要抓了你,我就能知道墨承白在哪裏了?”
“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方悅可面色一白,下意識想甩開唐霜的手,卻發現她的手已經被唐霜緊緊反握住了:“唐小姐,你别亂來,我可是剛做完手術的心髒病人,我現在的身體很脆弱!”
“你覺得我在乎這些嗎?”唐霜猛地抓緊了方悅可的手臂,另一隻手也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墨承白交出來,你要是還想活着就把他還給我!當時他傷的那麽重,醒來要是沒看見我在身邊會有多難過你知道嗎?你快把他還給我!”
“啊,啊,救命啊!唐霜想要殺了我了!”方悅可卻充耳不聞,下一刻直接痛苦地大叫出聲。
“這是幹什麽?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這個女孩子剛剛不是說了自己是心髒病人嗎,這個女人怎麽能這麽對她?”
“快上去把兩個人拉開,這是又來了一個鬧事的,要出人命了!”
見狀,周圍一衆吃瓜群衆全部騷動了起來。
之前本來還想看熱鬧的人,現在也全一窩蜂沖了上來,着急分開唐霜和方悅可,想把方悅可救下來。
混亂中,甚至有些人還打了唐霜好幾下,就像是把她當成了女瘋子去對待。
也就在這時,一道驚慌的女聲忽然傳來,氣勢萬丈道:“住手,都給我住手!我看誰敢打我妹妹,童文潔,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卻是殷紫月。
在産檢結束,發現唐霜不見了以後,她終于一路找到了這裏。
于是第一時間,她也顧不上懷孕,就直接沖進了人群。
好在下一刻,黑衣人和慕尊派來護在殷紫月身邊的保镖也及時趕到,鎮壓了全場。
但是唐霜還是受了傷,臉頰被人打破了一個口子,殷紫月也怒不可遏,死死抓着童文潔拿着凳子的手道:“童文潔,你剛剛是在幹什麽?要不是我及時沖過來,你是不是想用這凳子砸我妹妹的腦袋!”
“殷小姐,我不懂你的話是什麽意思。”
童文潔不冷不熱地看了殷紫月一眼,直接扔了手裏的凳子道:“我隻是想叫唐小姐住手,舉着凳子就是想吓唬一下唐小姐的。”
“你胡說!你剛剛猙獰的表情怎麽可能是吓唬?你就是趁亂想要我妹妹的命!”殷紫月立刻反駁,簡直想要撕了眼前這個裝模作樣的女人。
但是童文潔根本不承認。
下一刻,她也扶起了已經被衆人從唐霜手裏救出來,脆弱無助,淚流滿面的方悅可生氣道:“殷小姐,剛剛的場景大家都看在眼裏,要命的不是我,反而是你的妹妹唐霜!作爲姐姐,你難道不應該給我的好朋友方悅可一個交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