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墨承白作爲老父親,看見寶貝女兒這麽早就爲了個小子掉眼淚,真的很心酸。
但是理解兩個孩子純潔的相伴之情。
他也沉聲道:“融融比賽時全程都有錄像,殷紫月和洲洲回來後可以看,而且有慕尊在,殷氏分院這次事故雖然發展地棘手,可醫院一定不會有事。”
畢竟是誰導緻醫療器械老化故障還在繼續使用,害人性命;是誰在病人出院後還胡亂收費,糟蹋民衆的金錢。
那就應該讓誰得到應有的懲罰!
因爲利用百姓生病走投無路的心理,搜刮百姓的救命錢的人,早該被處于重刑,被下到十八層地獄!
唐霜也是這樣認爲。
于是暫時安心地點了點頭,她也跟着墨承白一起回了房間,去看看融融哭成什麽樣的小花臉。
……
而此時,夜涼如水的醫院裏。
VIP加護病房中。
濃重的藥味和血腥味還是充斥着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虞揚躺在床上,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在病痛的折磨下他已經瘦得幾乎脫相,病号服穿在身上也空空蕩蕩,根本撐不起來。
而在雙腿的部分,數不清冰冷的鋼針刺入他的皮肉中,幫他支撐着殘破的雙腿,密密麻麻的程度簡直都叫人不忍再看第二眼。
虞建作爲虞揚的長輩,此時也是非常痛心,不敢去看虞揚幽深如潭的眼睛:“小楊,你這次第三次手術,完成地還算是成功的,醫生說你的腿不用截肢,以後好好努力……或許也還有一點點站起來的可能。”
“站起來?”
虞揚聲音嘶啞如同砂紙,半晌後才一點點磨搓道:“現在能不能站起來,早已經不是我最關心的事情,我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發瘋般的痛苦,能讓我更清醒。”
“小楊,你别這樣自暴自棄……”虞建聽着都忍不住抹淚了:“你要記得你還是淩陽能源的總裁,你要是完了,那我們不就真的全完了嗎?”
因爲現在,淩陽能源更加需要虞揚這個總裁去支撐了!
虞揚聞言,下一刻也輕輕轉了轉眼球。
随後,唇角浮現出一抹詭異的弧度,他忽然開口問道:“墨承白那邊最近怎麽樣了?殷氏的分醫院出問題,殷紫月和慕尊,應該離開了吧?”
“是的,他們一家三口,一個小時前已經開車出發去鄰省了。”
虞建詢問:“小楊,我們要派人去狙擊他們嗎?”
畢竟殷紫月和慕尊可是唐霜和墨承白最好的朋友,那個叫洲洲的小男孩,也是曜曜和融融最好的小哥哥。
如果這三個人死了。
那對墨家所有人來說,絕對都是巨大的打擊!
“但隻是弄死這些無關緊要的人,有什麽用?”虞揚冷漠地輕笑,感受着雙腿再次傳來的可怕痛苦,他悠然病态道:“别去在那三個人身上浪費人手了,我沒記錯的話,下周一,就是墨承白那個寶貝女兒的舞蹈比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