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松散的衣服好像整個都快要被墨承白掀起來,于是她氣息不穩地努力握着男人的手道:“現在光我聰明,光我相信你不行啊,仰家夫婦至今也沒聯系你,一定是已經将仰雅歌的死扣在你的頭上了,到時候他們要是對付你該怎麽辦?”
雖說他們之前商量過,真的對上仰氏集團,他們也不怕。
但這場兩敗俱傷,甚至可能你死我活的戰鬥,要是能避免的話,唐霜還是想盡量避免。
對此,墨承白呼吸炙熱,也抵着唐霜的額角道:“霜兒,我明白你的意思……明天,警局便會出官方通報證明此事和我無關,同天,仰氏夫婦也會到達華國,來認領仰雅歌的屍體,屆時你和我一起去現場,爲了你,我會去和仰氏夫婦再做一個解釋說明,如果我這樣仁至義盡,他們還是要一頭熱地将一切怪到我身上,那我也沒辦法了。”
因爲要不是擔心唐霜煩惱,墨承白才懶得這麽折騰。
而唐霜這樣聽着,也心下一松,點了點頭:“可以,我們反正将該做的事情都做到位,如果仰家人還要繼續偏執,那我們也不可能真的一直追着他們解釋,隻爲了讓他們開心。”
畢竟仰雅歌被人搶走,殘忍殺害,确實很可憐。
但爲保護仰雅歌,墨承白手下的黑衣人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更何況這所有的事情究其源頭,那全是因爲仰雅歌挑釁在前,傷人在前,而他們一直都是履行約定,隻懲罰拿回相應的代價,沒做任何出格的事情的。
所以他們并不欠着仰家的任何人!
墨承白顯然也是這個想法,于是他滿意地勾着唇角道:“霜兒不聖母,這一點我也喜歡!不過我不想再因爲仰雅歌耽誤我們之間的時間了,我們現在應該做自己的事情。”
說完,墨承白也再不忍耐地直接将唐霜打橫抱起,一路走進了房間,壓在了床上,扯開喉結處的黑色領帶便直接俯身吻了下來。
幾乎是在肌膚相親的第一時間,令人熟悉炙熱的男人氣息,便已經攻占了唐霜的所有感官。
唐霜全身發軟,又顫顫巍巍地想要掙紮,可下一刻她的手腕也被綁住,纖細的腰身更是隻能一次次無力搖曳,如同風暴裏單薄的小船……
……
而轉眼第二天。
正如墨承白所說,清晨,警方便發布了官方通報,證實了墨承白和慕尊等人與仰雅歌的案子沒有任何的關系。
爲了增加說服力,警方這次也一齊公布了查案的全過程錄像,和現場線索與事發當天墨家别院的錄像,證明了墨承白等人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
所以在這些完整的證據鏈條下,雖然官方隐晦地依舊沒有解釋仰雅歌爲什麽應該在警局,卻出現在了外面。
可至少仰雅歌的死亡确實和墨承白無關,漫天的流言蜚語也總算是很大程度上的得到了遏制。
至于有些杠精,哪怕在證據前面還是要堅持墨承白和官方這是官官相護的話,自然是蹦跶不了多久,便得到了全面的清掃。
也就在這時,仰氏夫婦的飛機到達了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