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墨承白不但看也不看她一眼,問都不問她一句,還因爲唐霜哭紅了眼睛,他就一門心思全部系在她身上,好像唐霜就是這世界上最寶貴的!
方悅可仇恨地猩紅了眼睛,看着這一幕隻覺得心痛難忍,一股更爲狠厲的恨意也從心底滋長了出來。
她忽然歇斯底裏地對唐霜喊道:“唐小姐,你不要被墨承白對你的好和體貼騙了!這一切根本就是假的!剛剛你在屋裏面和我爸爸在看過去的相冊時,墨承白在外面可是看我年輕漂亮,就想要下手非禮我,是我說什麽也不讓他得逞,所以他才把我推下了樓梯,想要殺了我洩憤——”
“你在胡說什麽!”
墨承白聽着這些颠倒是非的挑唆,臉已經完全黑了:“霜兒,你别信她,剛剛你在屋裏,是這個女人自己沒頭沒腦地跑出來,還手腳不幹淨,所以我才把她踹下去的。”
“才不是呢!墨承白,你好歹還是個總裁,怎麽對自己的事就這麽敢做不敢認嗎!”方悅可将臉龐的頭發撩開,給唐霜看道:“唐小姐,我長得像顧宛然,你應該發現了吧?那個女人可是墨承白愛了十年,護了十年的女人,你在顧宛然的手上不知道輸了多少次,所以在這張臉面前,你永遠都赢不了!”
“因爲墨承白就是喜歡我這張臉……”
“甚至他還想要我做顧宛然的替身情人呢!”
方悅可洋洋得意地說着。
本該年輕清純的面容,此時在扭曲的情緒下,平添許多的猙獰和恐怖。
唐霜默不作聲地看着這一切,眼眸中的神情也越來越深。
但墨承白此時卻是已經怒不可遏,要說方才他還打算看在方叔的最後一點情分上,給方悅可留半條命的話,那麽現在——
“你不配活着。”墨承白大步上前,就要直接踩斷方悅可的脖子。
“不!”方嬸瘋狂的尖叫聲再次響起,這次她也死死護着女兒道:“墨承白,你不能傷害我的女兒!明明是你看我女兒年輕漂亮,所以才要強迫她,你憑什麽現在還要殺人!這件事傳出去,你就不擔心全社會的人都會來戳你的脊梁骨嗎?唐霜,同樣都是女人,我勸你也還是别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了,你是顧家千金,又有一整個如新商廈,你選的别的好男人難道不行嗎?我女兒身體不好,又被墨承白侮辱了,你就把墨承白讓給我女兒吧!”
因爲唐霜沒有墨承白可以。
但是她的女兒沒有墨承白……那是會死的!
聞言,墨承白眸底已經一片殺意翻滾,直接就要将眼前這個老女人的脖子先踩斷!
可就在這時,一隻白皙的手卻先一步攔住了墨承白的動作——
卻是方才一直沒開口的唐霜,拉住了墨承白,輕嘲着看着方悅可和方嬸道:“你們這母女倆,打的主意是想要将髒帽子扣在墨承白的頭上,逼得他不認你們都不行嗎?”
“可這世界上不是誰弱誰就有理的,你們想要碰瓷,找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