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被墨承白蹭的頭皮發麻。
本來便酸軟的身子,現在又開始無力起來,隻能掙紮道:“都怪你,要不是你今天一天在房間那樣鬧我,晚上融融才不會聞到你的味道。”
“可是霜兒,我已經很克制了。”因爲之前兩個人在車上,在大樹邊……每次都是草草結束,都沒辦法好好投入。
但今天,他們好不容易可以在房間裏,沒人打擾,還有大床。
所以墨承白要不是還想着去接孩子,不能耽誤,他甚至可以拉着唐霜鬧三天不出去。
況且……
“我沒将事情做到最後。”墨承白有些委屈,也眸光幽深地看着唐霜道:“我擔心你還沒完全和我複合,要生氣,也不想趁着你喝醉趁人之危,所以我還是守着底線的。”
“……”
真是神特麽守着底線。
因爲唐霜當然知道墨承白沒完全将事情做到最後,也沒有在她不清醒時,趁火打劫。
可問題就是,有時候那檔子事,哪怕沒有……但也有很多其他的辦法同樣可以将親密無限綿長……
墨承白顯然便是個中翹楚。
唐霜也不知道自己假死那三年,這個男人哪裏知道的那麽多花樣的,甚至現在想起來,唐霜都覺得腿軟地厲害……
于是她捂住墨承白的嘴,漲紅了臉道:“你夠了,你還是快把嘴閉上吧。”
“但我把嘴閉上了,霜兒,你真的舍得嗎?”墨承白眸光缱绻幽沉地反問,呼吸也沉重了幾分:“霜兒,我隻是想讓你舒緩壓力,就像是我們三年前那樣。”
“可三年前我們還在婚姻中時,好像每次和你……都是你在舒緩壓力吧?”唐霜毫不留情地刺破。
因爲那時還是冷酷無情的墨承白,可從不會管她壓力大不大。
就像是個野獸。
他向來隻顧忌着自己,哪怕唐霜心裏不舒服,或是拒絕,他也根本就聽不進去。
而墨承白顯然也想到了那時,甚至他還想到了在唐霜跳崖前一天,他都拖着她不斷索取,強勢愚蠢地想要用這種方式叫唐霜的世界隻有自己。
于是蓦地白了臉色,墨承白的大手都涼了幾分:“霜兒,我那時做錯了……可是在這件事上我也改了,你感受的到的,對不對?”
唐霜抿了抿唇,确實能感覺得到。
這也是爲什麽後面實際上她酒醒了,卻還是無法逃開,甚至深陷其中的原因。
不過說起這個,唐霜的本意也不是爲了在這種事上話題深入的:“我剛剛就随口一說,你也别真的太過自怨自艾了。”
“那霜兒答應我,别總記得我以前粗魯混蛋的樣子。”
墨承白直接抱住唐霜,将頭埋在她的頸側,黏黏糊糊道:“以後我們多做多進步,我會研究出讓你更多舒服,更好緩解壓力的方式的。”
當然,等唐霜願意和他和好,不用再顧忌那最後的尺度時。
墨承白也會努力身體力行,更加用行動去徹底改變過去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