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靜谧的夜色中。
墨承白從暗處走了出來,看着慕尊毫不留情地怼道。
很顯然,他剛剛看見了慕尊學他給全部财産讨好老婆的招數。
而慕尊也沒有避諱,甚至臉色都沒變一點道:“互相學習而已,而且我是發現了你的這個招數雖然又笨又沒有技術含量,可确實是能讓人看見給予者最大的誠意。”
墨承白:“……”
呵,學人精自己沒招還要嫌招笨,更加不要臉了。
墨承白冷嗤一聲道:“可你這财産哪怕給了殷紫月,但就我剛剛看的那個情形,你想要修成正果的路也還遠着呢。不過和你相比,我就不一樣了,我已經快要成功了,到時候兄弟兩個就隻有你一個單身了,你應該不會很難過吧?”
“我能有什麽難過的?我隻怕某些人太過要強。”
慕尊看向墨承白常年發紅的眼圈,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作爲兄弟,我覺得你有時間還是去看看中醫吧,都上火了,再不喝點藥壓制一下,隻怕也傷腎。而且和你相比,我再最後清掃一些殘留垃圾,身邊的人就都徹底幹淨了,但你的爛賬可是到現在還沒算完呢。”
“你滾蛋……”墨承白面色黑沉地咬牙,此時終于破功。
因爲不得不承認,在這一場互相傷害的戰鬥中,他的心實在被慕尊的最後一句話話,紮的厲害。
可慕尊卻很開心。
于是輕勾着唇角,他志得意滿地轉身離開,準備去規劃最後的清掃結尾工作。
而此時,唐霜正好過來,想看看殷紫月出來散心感覺怎麽樣了。
但沒想到到了大樹邊後,她看見的不是殷紫月,卻是滿臉陰翳的墨承白,和不知爲何臉色從暗轉明,從容離開的慕尊。
于是唐霜疑惑不解地上前看向墨承白道:“你怎麽在這裏?剛剛你和慕尊聊什麽呢?”
“霜兒,慕尊那隻狗笑我憋得每天上火。”
墨承白緊緊抱住唐霜,反口告狀,俊美的面容滿滿都是委屈道:“我一定會比慕尊更加努力,讓我們盡快回到以前和諧的生活的!”
……這都是什麽和什麽?
本以爲慕尊和墨承白是在聊“後續垃圾清理”的唐霜無言以對,面色通紅。
隻後悔,她剛剛就不應該多問那一嘴!
……
而之後幾天,慕尊也确實即刻動手整理起了慕嶼落網,崔建成和史媛流落街頭後的收尾事宜。
首先,便是知道慕尊原來喜歡的一直是殷紫月,不是史媛後,仰雅歌第一時間便想故技重施,集結慕父慕母去找殷紫月的麻煩。
可是,慕父慕母此時已經一反常态,不再給仰雅歌任何做慕家兒媳婦的支持。
再加上,仰雅歌之前企圖在和慕尊結婚後,将仰氏集團全部奉上給慕家的言行,不知怎麽被她的親生父母知道。
于是當天,仰氏集團的董事長與董事長夫人便怒火中燒地趕到了華國,不顧仰雅歌的哭喊任性,直接帶人将這個帶孝女強行綁了回去。
随後沒多久,國際上也傳出了仰雅歌被父親公開宣稱斷絕父女關系,直接放逐的新聞。
至此,仰雅歌胡鬧瘋狂,尊貴無雙的前半生,也算是徹底畫下了終點。
與此同時,慕父慕母在住院将傷養好後,也同樣被收拾好了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