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會和殷紫月那個沒禮貌,沒教養的女人,對待父母如此殘忍!
而事實上,慕父慕母在這件事上問墨承白,不是問對人了嗎?
“慕伯父慕伯母,之前你們在國外,不太關注國内消息可能不知道,前幾個月,我查出了我的父親将我蒙在鼓裏,用一個私生子将我親妹妹調換,魚目混珠,養在我身邊二十多年,享盡了榮華富貴的事,所以在我發現真相後,我直接就将我父親連帶着他的情婦和私生女一起,全部扔到了我在郊外的一個私人倉庫中,叫他們日日夜夜都得經受最殘酷的懲罰與痛苦,還得反目成仇,互相撕扯,互相埋怨……”
“但我絲毫不覺得我這樣對自己的親生父親,是錯誤的。”
“畢竟,他用一個假貨一次次來挑戰我作爲子女對他的尊敬和容忍,讓我委屈了幾十年,那現在我不忍了,把他和那個假貨扔到一起,讓他們一輩子在一起受盡煎熬,那不是也是我對他最好的成全嗎?”
墨承白緩緩一笑,眸光森寒,意味深長地對慕父慕母說着。
話音落下,他也直接雲淡風輕,向着唐霜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就是愛粘老婆。
可是慕父慕母站在原地,要說方才還隻是面色蒼白的話,那現在墨承白一口一個“假貨”,一字一頓的“煎熬”中,兩個人都已經是渾身汗毛直立,更是眼前發黑就快要暈厥過去。
……
而另一邊,殷紫月,唐霜都不知道墨承白在他們都離開後,還最後給了慕父慕母緻命一擊。
将慕尊從病房拉出來後,殷紫月還在教訓慕尊。
“你說你,古闆歸古闆,但剛剛慕嶼誣陷你的時候,你怎麽還能像根木頭那樣站在那邊随便他欺負呢?要不是我後來沖出來,你怕不是真的要被人冤枉死了吧!”殷紫月叉着腰,對慕嶼非常不悅。
“嗯。”慕尊輕輕應了應,此時也像是個受氣小媳婦一樣,點點頭道:“要不是紫月你來了,我真的應付不來,隻能被冤枉了。”
“……”
唐霜有些無言地捂了捂額角。
因爲作爲看了全局,最清醒的旁觀者,唐霜可不覺得慕尊有這麽好欺負,應付不了自己的那些奇葩家人。
甚至,慕嶼被打成那個熊樣,真的不是慕尊下的手嗎?
唐霜覺得,慕嶼其實誤打誤撞,還真猜到了兇手了!
隻是殷紫月一點也不知道,她将慕尊當受害者看,并且聽着慕尊小媳婦的感謝,她也像是個大丈夫一樣越發昂首挺道:“我來了,當然就不能看你被冤枉,畢竟我最見不得的就是有人胡說八道!可你也長點心吧,我剛剛在病房裏當着慕嶼的面,擔心打草驚蛇沒說,其實我在醫院除了被他試圖拉攏外,還看見了他和崔建成與史媛聚在一起,好像在商量着什麽,所以你接下來也注意點史媛。”
“不過我這可不是挑撥離間,我隻是有一說一自己看見的事而已。”
殷紫月抿了抿唇角,心裏忍不住有幾分酸澀道:“反正你現在和史媛住在一起,回去後你好好觀察一下史媛吧,免得後面真的出事了。”
當然,哪怕真的出了什麽事,或許慕尊也會出于愛對史媛的愛,不會去在意。
那就當殷紫月是多管閑事吧!
但聽着殷紫月的話,唐霜也豁然擡起了頭,眸光如箭般直射向慕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