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殷紫月和慕尊的距離越來越近,幾乎呼吸交纏時。
一道慌亂又帶着不可置信的熟悉男聲,忽然響起!
頓時,所有旖旎戛然而止,殷紫月也立刻蹙緊了眉心,看着眼前不知爲何臉上還有些青紫傷痕沒褪的崔建成,都有些懷疑這個惡心的家夥,是不是還在監視她。
不然她怎麽會走到哪裏,都能遇到他?
可沒想到的是,下一刻還不等她興師問罪,崔建成卻已經一臉憤怒,就像是被戴了綠帽子的丈夫般道:“殷紫月,你到底還有沒有禮義廉恥!這裏可是在少年博物館裏,你們就這麽沒臉沒皮,要在這裏親熱?簡直是肮髒惡心!”
“……崔建成,說别人肮髒前先看看自己。”
因爲殷紫月雖然知道在公衆場合,親親膩膩地有礙觀瞻。
但剛剛那是意外,殷紫月其實也沒想到慕尊竟然會忽然想要親她。
現在想起剛剛的場景,殷紫月心髒狂跳,手心出汗,隻是在崔建成面前,她還是撐足了氣勢,理直氣壯道:“我又沒有帶着情人在别人床上親熱,我有什麽好肮髒的?況且我和慕尊已經是領證的夫妻了,簡單的親吻而已,又不是封建時代了,需要知道什麽禮義廉恥?”
“你,你簡直是死不悔改!”
崔建成目眦欲裂地看着殷紫月,因爲根本吵不過她,所以他也幹脆換了方向,看向慕尊冷笑道:“慕先生,你别以爲這個女人現在願意和你在外面膩膩歪歪,那就是愛你的意思!這個女人最薄情寡義,她之前也是對我海誓山盟,忠心耿耿的,但一轉眼她就把我狠狠踢開,還讓我變得一無所有,所以你可小心點,别步我的後塵,當可憐的冤大頭啊!”
“呵,你在認識紫月前,本來就一無所有,隻是一個理發店的洗頭小工,有什麽好當冤大頭的?”慕尊冷笑一聲。
早就查清了崔建成的底細,所以他也扯唇嘲諷:“而且崔建成,你現在的表現,是愛上了紫月卻又無法再被她喜歡,所以在無能狂怒吧。”
“慕尊,你,你在開什麽玩笑!”崔建成的面皮劇烈抖動了一下。
随後,就像是被戳破了真相,他惱羞成怒道:“我怎麽可能喜歡上殷紫月這個強悍霸道,毫無女人溫柔美好的女人呢!”
“是嗎?那這樣最好。”
慕尊輕握着殷紫月的纖腰,寵溺溫柔道;“因爲紫月現在可是我的妻子,有些人哪怕嫉妒地瘋魔,那也隻能像陰暗爬行的蟲子一樣,小心躲在角落,免得一出來就被踩死。”
“慕尊!我看你是想找死!”崔建成怒不可遏地低吼了一聲。
下一刻,他也忽然之間就舉着拳頭,向着慕尊狠狠打去。
因爲現在在慕尊身邊,那些保護着他的強壯的保镖一個也沒有。
而這次是他先發制人,崔建成覺得看着就是個養尊處優貴族公子的慕尊,一定不會是他的對手!
崔建成信心滿滿地想着,誰料下一刻,一陣劇痛襲來,伴着一身叫人齒寒的骨頭磕折聲,他已經直接哭嚎着被打跪在了地上。這次比起那些看起來可怕強壯的保镖們,崔建成甚至都沒看清,慕尊這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是怎麽出手的!
可下一刻,一道腳步聲卻伴着嬌滴滴的女聲忽然傳來——
“慕先生,手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