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赤紅了眼眶,因爲唐霜說的話,他氣的喉間都湧上一股血腥氣。
可是聽着他這麽喊她,唐霜的神情卻是更加厭惡:“我是arya,不是你說的那個人!”
霜兒?
簡直是可笑!
唐霜還記得她陪在墨承白身邊這麽多年,得到的稱呼永遠不是“唐霜”,便是“唐助理”,冷硬地就像是在喊着一個陌生人。
而那時,隻有顧宛然,才配得上墨承白的一句親昵的稱呼。
現在三年未見,生死輪轉後,墨承白竟然這麽熟稔地叫她“霜兒”。
唐霜隻覺得可笑到了極點!
墨承白面色一凝,也很清楚地看見了唐霜臉上的排斥。
但他也知道,這不是唐霜的問題,怪隻怪他看清自己的心意太晚。
可是抿緊了薄唇,墨承白還是一字一頓道:“霜兒,我隻會這樣叫你,你若是不喜歡這個稱呼,大可以割了我的舌頭。”
“呵,墨總這是在耍無賴?”唐霜冷笑一聲。在厭惡的情緒上,更添一絲寒意。
墨承白眼睜睜看着,心口刺痛,面上沒有一點血色。
但是努力握住唐霜的手腕,他幾乎是用全身的力氣道:“霜兒,我隻是想挽回,想彌補……哪怕是認錯,你給我這一個機會好不好?”
這三年他有太多太多想對唐霜做的事,想對唐霜忏悔的話。
他可以低到塵埃,隻要唐霜别徹底對他死心,哪怕是給她一點微薄的希望,他也一定會盡全力去抓住!、
可人生哪有這麽多機會。
唐霜面無表情,眸光不帶一絲波動:“墨總,奇怪的話說完了,我這個與一切無關的人可以走了嗎?”
墨承白垂落了眼眸,沒有回答。
但就在唐霜以爲這個男人終于放棄,于是松了口氣準備離開時,一股強大的力量這次卻直接将她摁在了車座上,牢牢吻住!
唐霜被吓得瞪大了眼睛,下意識便開始用力掙紮,也想開車跑出去。
可仿佛是早就預判了她的預感,墨承白下一步便關住了車門,也像是入了魔般,原本還存着些許理智的動作,在觸上她的唇後徹底失控,隻餘下肆意侵占!
因爲墨承白早已忍耐了太久,甚至每天入夜,他的身體都會在想念中生疼,房間大床上屬于唐霜的味道也快要消散。
他迫切地想要再抓住那叫他貪婪迷戀的溫暖。
于是牢牢地抱着懷中的柔軟,他攻城略地,直将唐霜吻得全身都軟了下來,呼吸困難地連打她的力氣都小了,他才終于咬了一口她的唇珠,稍稍分開了一點距離。
但看着眼前一雙盈盈如水,輕蕩動人的眼眸,墨承白也着迷地将手放在了她的面具上。
可就在這時,“啪”地一聲!
墨承白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唐霜也護着面具,紅透了眼眶道:“你發什麽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我當然知道。”墨承白被打偏了頭,可輕輕抹掉唇角的一絲血色,他卻是輕輕一笑,逼近唐霜:“我在親吻我的妻子,我在親我愛的發狂,愛的神魂俱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