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霜自己聞自己,是沒覺察出什麽的,現在聽墨承白這麽一說,她頓時一驚,身體的溫度更高了——
“什,什麽奶呼呼!”唐霜努力義正言辭地反駁:“我身上的味道一直都是一樣的,哪裏有什麽區别?”
“沒有嗎?”
墨承白輕嗅着唐霜的頸窩,緩緩開口:“你之前的味道,是甜甜的,帶着水果的清香,現在卻是奶呼呼的,就像一杯濃醇的奶茶。”
明明那麽膩,又那麽不健康,卻偏偏叫人該死地上瘾。
不期然間,墨承白又想起了墨明玉說過的那句話。
于是擡起幽沉的眼眸看了唐霜一眼,下一刻,他也不再壓抑,将自己深深地埋進了唐霜的頸窩中,一向清冷的薄唇也仿若有意無意,一直親着唐霜最脆弱細膩的肌膚。
而唐霜早在之前,墨承白将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窩處時,便已經控制不住顫抖,此時墨承白“得寸進尺”,唐霜在胸口的紐扣要失守前,還是連忙慌亂掙紮.
“墨先生,你說過我傷好之前不做什麽的!”
“我做了什麽嗎?”
墨承白的動作并未停止,明明灼熱的大掌就已經在做無恥的事,甚至還在或輕或重地玩弄,但他俊美的面容卻依舊看上去那麽肅然正經:“唐霜,我并沒有真的……進去啊。”
唐霜已經快要尖叫了。
懷孕後本來就敏感的身體,現在說話都帶着顫抖:“墨先生,我們就和平地睡覺……不,不好嗎?”
“你是在抗拒我?”墨承白手上一個使勁,親眼看着唐霜落下戰栗的眼淚後,他卻是握着她的纖腰更緊地貼向自己:“唐霜,就這麽跟我在一起,不開心嗎?”
唐霜一時之間有些沒明白。
剛剛被旋渦卷入過,她的腦子現在還是一團漿糊,便連漂亮的眼睛都像是蒙着一層漂亮的輕紗。
墨承白垂眸定定地看着,越看,不知爲何心底有一種情緒就越重,于是握着唐霜的後頸,他強迫她清醒過來:“唐霜,我曾讓你不高興,可是殷烨爍不是一樣曾經讓你不高興嗎,但爲什麽你對他就能心無芥蒂,還一如既往地将他當成初戀?”
因爲殷烨爍不是她的初戀啊……
所以她可以嘗試和童年好友重歸于好,卻無法一次次承受自己深愛過的男人,叫她失望甚至是絕望……
而這些,墨承白永遠都不會懂……
她用全部力氣推開眼前的男人,一字一頓:“因爲我就是雙标,我就是喜歡和墨總一樣将人劃分成三六九等,區别對待。”
空氣一滞。
男人眯了眯狹長的眼眸。
下一刻就在唐霜要從被子裏出去時,他已經将她重重壓進了床榻裏:“喜歡和我一樣?好,那剛剛我對你做的事,現在你也一樣對我做一遍。”
唐霜瞪大了眼睛:“你,你……我不要!唔!”
因爲剛剛被墨承白用手……她那是被強迫的!
可是唐霜的抗議還沒說完,便已經被堵回了喉嚨。
随後就像是在完成一件遙遙無期,又艱難無比的任務。
當一切終于結束時,唐霜不但手是麻的,嘴是腫的,渾身上下都好像不是自己的,轉過臉便昏睡了過去。
但墨承白卻沒有睡着,餍足後的男人,眉梢眼角都帶着說不出的慵懶迷人,可俯身看着懷裏小小的女孩,墨承白的眼底卻是藏不住的涼薄和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