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強勢地吻着懷裏的小姑娘,霸道地就像是要懲罰她,癡迷地又像是被蠱惑……當唐霜甜美的芬芳彌漫在唇齒間時,墨承白再分不清自己的情緒,唯一的想法便是要将她裏裏外外都浸透他的氣息,這樣他才覺得滿足。
可是呼吸被控制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唐霜迷蒙中掙紮着想轉開臉,但仿佛早就預判了她的預判,墨承白握着她的後頸,強迫她擡起頭來完全承受,也越發食髓知味!
直到最後,唐霜隻覺得自己像塊小蛋糕……
真的已經被裏裏外外,蛋糕芯子都摳出來吃掉了……
墨承白這才終于停下了可怕的索取。
而此時,唐霜原本蒼白的面容也被吻出了一層淺淺的薄紅,原本粉嫩的唇瓣更是像朵綻放昳糜的花朵,嬌豔絢爛,仿佛将生命全部怒放後,明天便會凋謝。
唐霜不舒服到了極點地一直在往角落縮,無意識中好像都知道,要躲避危險可怕的威脅。
倒也真應了她之前對雲芸說的那句話:
她對墨承白無法忍受!
可将唐霜的這一切行動看在眼裏,墨承白卻沉黑了眸光,直接将人抓了回來。
碰不了她的手,她的腿,墨承白就偏執地纏着唐霜不盈一握的纖腰。
“你總要習慣的。”
墨承白冰冷的聲音一字一頓道:“在我身邊,你忍受不了也得繼續忍受。”
唐霜沒有回答。
可是在睡夢中她好像是聽見這句話,于是仿佛忽然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她不再掙紮,唯獨眼角卻是滑落了一滴眼淚,就像是樹梢上明明該遵循天然準則,該自由開放自由掉落的花,卻在最後時刻被人強行摘下,放在密閉的空間裏做成永生幹花。
根本無法得到自由。
……
之後幾天,唐霜一直莫名覺得很累。
明明她每天晚上都是正常休息,正常睡覺,但不知爲何,第二天起來後她總覺得全身上下哪裏都不是很舒服,好像是被人綁了一夜般,哪怕醒了也覺得精神狀态很糟糕。
這天亦是如此。
唐霜坐在餐廳吃早餐時就一直難受地忍不住揉腰,疑心自己懷孕月份都不大,怎麽腰就有種要不堪重負了的感覺。
胡管家将一小碟泡菜放在唐霜手邊,見狀也疑惑道:“少夫人,你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在家裏待久了,總是躺着骨頭都松了吧。”
唐霜道:“胡管家,一會兒我出趟門,午餐你就别給我準備了。”
“可是少夫人,你的腿還沒全好呢。”胡管家有些擔心:“要不我給少爺打個電話,讓他陪你一起出去吧。”
“不用了,墨承白要工作。”
因爲之前唐霜受傷,墨承白已經在家辦公很久了。
可是許多工作到底不能線上操作。
所以昨,天墨承白也總算恢複了自己的總裁日常,前往公司工作。
而唐霜難得松口氣,才不想讓那魔鬼再回來呢:“胡管家,我是約了月月姐見面,她會照顧我的,到時候讓家裏的司機把我送到地方就可以了。”
“那,好吧……”
胡管家雖然覺得墨承白知道了應該會不開心。
但是唐霜真的太讓人心疼了,所以胡管家也不想拒絕。
……
于是吃過早餐後,唐霜也難得開心地上了車,前往和殷紫月定好的咖啡館。
因爲之前她在家裏養傷,一直沒辦法完整地詢問殷紫月和崔建成現在情況如何,所以這次她也準備全面了解一下。
可沒想到的是,車子剛到地方,一陣鬼哭狼嚎便忽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