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不,準确說是一掌!一掌就斬殺了山下一木大宗師!”
“這怎麽可能!”
“吞日神君——天奉宗師榜上要出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了,而我們目睹了他的成名之戰!”
這一幕讓楊家衆人又是震驚,又帶有幾分激動。
楊老太爺作爲一個活了幾千萬年的強者,此刻内心也是忍不住的震撼,同時心中極爲懊悔。
自己之前竟然因爲山下一木就對這位将名動天奉的大宗師強者輕視怠慢,甚至想要排擠對方離開。
“希望這位不要在意才好,否則對我楊家來說都是一場不小的禍患啊——”楊老太爺心中有幾分忐忑了。
生怕這位恐怖無比的大宗師因爲之前的細節記恨上楊家。
雖然他沒有極爲明顯的表現出來,但是之前的行爲細節上有心之人不難看出。
“刀神——他的刀法已經通神!”山下一木神魂驚駭,那一刀下,他的神魂都受了不輕的刀意創傷。
若是對方用的是真正的刀,恐怕這一擊能讓自己幾百年都恢複不過元氣。
項塵淡漠的收回了手,也不和楊家衆人多說,看着山下一木淡漠道:“山下一木,你之前膽敢冒犯本座的威嚴,現在本座給你兩個選擇,一,成爲本座的奴仆,當我的一條狗!”
“二,我送你投胎!”
山下一木竟然都沒有猶豫,直接躬身彎腰:“在下願意爲大人效犬馬之勞!”
項塵都有些詫異,不過想起類似他這個民族的性格就釋然了,有奶便是娘,誰強就跟誰裝孫子當白眼狼的性格。
雖然項塵天生不喜,不過這種人收來當打手,當一條咬人的狗利用起來還是可以的。
項塵也沒多說,手中出現一條噬魂蠱蟲,屈指一彈,那噬魂蠱蟲直接就化爲一道金光射入了對方的神魂之中。
楊老太爺這時反應過來,連忙過來滿臉笑容,笑容不隻是恭敬,都多了幾分谄媚。
“吞日神君道友今日一戰,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名揚天下,響徹整個天奉皇朝。”
項塵淡淡一笑,他這次如此高調出手,找這山本一木的麻煩,除了看對方不順眼要将對方當墊腳石外,更大的目的自然是要打出自己吞日神君的名頭。
畢竟他要在邊荒搞發展,低調是不行的,太低調了隻會不斷被人來找麻煩。
如果能有響亮的名頭,以後和别的勢力要搞生意上的合作都非常的輕松。
“楊道友,在下想要和你談一樁生意合作。”項塵這時突然開口。
而那山下一木艱難縫合了自己的肉身,屁颠屁颠的來到項塵身後恭敬站着,真就是一副狗摸樣的姿态。
他心中想着,隻要自己能在這個強者麾下學到他的刀法刀意,然後超越他,自己就可以反客爲主一雪前恥!
他心中是這般的想法。
可是這麽想着的時候,神魂傳來一陣劇烈的痛苦,他人發出嗷嗷的慘叫之聲,抱着腦袋,那勉強縫合的身體裂開傷口,大量鮮血流出。
這一幕也吓壞了楊老太爺和衆人一跳。
項塵瞥了眼他:“狗都不如的東西,還想要反噬我?你最好連想都不要想,以後跟在我麾下刀法任由你學,但是若有二心,呵呵,我的手段狠起來我自己都覺得我是個變态!”
“主上,一木不敢了,主上饒命!!”山下一木嗷嗷求饒。
項塵沒理會他,讓他繼續被折磨一會兒,訓練惡犬,第一次就要打得它恐懼到骨子裏,不輕不重的懲罰隻會讓惡犬以後越來越難馴服。
有的人需要用情義忠義道德來約束,更多的人适合用利益來約束,而有的人,隻能用恐懼,畏懼來約束他們,也就所謂的記打不記吃的人。
楊老太爺看了看山下一木的慘況,心中對項塵都極爲畏懼,氣場都弱了太多,谄笑道:“您要合作什麽?我楊家能做到的必然不會推辭。”
項塵手中出現了一個油桶!
一個看上去像是石脂油桶的容器。
他打開油桶,對楊老太爺道:“如果楊家的礦區在滄海鑽出這個東西了,請聯系我,有多少我都收購。”
楊老太爺觀察油桶中的那黑乎乎又滾燙的液體,皺眉道:“這是地脂油啊,此物是尋常百姓家用來取暖,照明之物,并不值錢,我們礦區鑽出來過,不過封掉了,道友如果你需要何需用錢,我們楊家鑽出來多少就送給道友多少。”
項塵聞言心中一喜,但是臉色不變,道:“我吞日神君向來坦坦蕩蕩不占朋友便宜,道友如果鑽出來,我出一兩上等鴻蒙紫晶十噸的價格收購。”
洪荒聯盟的石脂油開發商聞言恐怕都要目瞪口呆,一兩上等紫晶十噸??
洪荒都達到了一噸石脂原油五十兩的價格了!
這是不占朋友便宜?這是要把朋友搖褲兒都騙幹淨咯!
“這——吞日道友,如果我們是朋友,那就一兩上等紫晶二十噸,此物對我們來說的确沒什麽用,本來開采出來都送給道友都行。”
楊老太爺爲了拉攏項塵這樣的強者交好楊家,全然不知道自己把自己家礦區最有戰略價值的資源賤賣到了什麽地步。
當然,石脂油這種東西,不經過研究開發提煉,的确沒什麽用處,但是洪荒的石脂油提煉融合技術越來越驚人,結合了太陽核能等能源融合,戰艦,戰機的動能系統都用得上。
吞日神君一臉爲難:“這——我真不想占便宜啊,哎,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交楊家這個朋友了。”
楊老太爺聞言頓時滿臉笑容,他要的就是這樣一位恐怖大宗師的交情。
“吞日道友,一木道友,家中已經準備好了酒宴,請兩位賞光大駕光臨。”
項塵停止了折磨山下一木,點了點頭:“善。”
随即衆人一同回了楊家,不過這一次,衆人簇擁的對象從山下一木變成了吞日神君,那山下一木則乖得和孫子一樣老老實實跟在項塵身後,連忤逆的想法都不敢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