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萱兒手指在椅子上敲打,質問對方:“别人都失敗了,爲何你二人成功了?”
“給本宮詳細說說經過吧。”
幽冥老人道了聲是,開始說起了經過:“屬下提前踩點,也發現我負責的主要星界加強了防備,難以混入其中。”
“于是屬下在外面蹲守,也算是運氣好,讓我蹲到了一個頗爲重要人物,玄雲星界的星界鎮守使的三公子。”
“于是我在他外出的時候,抓住了他,并對他下毒,威脅他将蚊子帶入了玄雲星界。”
“因爲屬下料定,以他自身的身份地位,檢查站沒有對他詳細檢查,輕松把我讓他帶的東西帶了進去,故而成功了。”
帝萱兒仔細聽完,點了點頭,從手段上,對方的方法很高明,聽不出任何問題,
“那玄雲星界鎮守府的三公子,也因爲這件事情被北冥帝國斬殺了。”血楓聖人在旁邊說道。
“你呢?”帝萱兒又望向另一人。
那人恭敬道:“屬下用的手段和幽冥差不多,不過我是抓住了我那座星界星門鎮守大将在外的一個小妾,利用她把毒蚊帶進去的。”
帝萱兒目光在這兩人身上凝聚了片刻才說道:“既然你二人成功完成了任務,夢巫入魂免了,本宮還會嘉獎你們,有能力的人,我都會重用。”
她眼神又望向别的人,道:“而你們,任務失敗,接受你們應有的懲罰吧。”
“公主大人,若是如此,我也求公主賜死,以證清白!”另一個任務失敗的人也連忙跪下,不願意夢巫入魂。
“那你就去死吧!”帝萱兒一指點在他身軀。
這合道主神,瞬間被一股恐怖力量絞殺,渣都不剩。
這一幕,讓其他也有偷奸耍滑心思都人吓得一哆嗦。
笑死,幽冥老人這兩人,敢以退爲進,因爲人家任務成功了,還有點資本這麽說。
你一個失敗的人,帝萱兒斷然不會在乎他死了有任何影響。
那夢巫女開始入魂,她直接化爲一股精神能量,宛如鬼魅,融入了這些殺手體内,開始探查他們的心境,意識,同時,這種行爲也會誘發心魔。
下場,性格,會變得和當初白凰妹妹,白稚差不多。
當所有人都被她入夢入魂後。夢巫女皺起眉頭,對帝萱兒搖了搖頭。
“這些人都沒問題。”
血楓聖人輕聲道:“還有幾人沒有回來,聯系不上,叛徒有沒有可能在他們之中?”
“我若是叛徒,我做了這樣的事情,定然不敢繼續回來了。”
帝萱兒握了握拳頭,心中怒火中燒。
“那幾人若是回來,立馬控制住,此事沒做好,你有脫離不了的責任。自己去煉獄塔閉關千年,這個期間,我會安排别人接手血楓。”
血楓聖人苦澀道了聲是。
“至于你們兩個。”帝萱兒目光望向幽冥老人二人。
“從今以後,你們就是血楓中的上執長老了。”
這是直接連升兩級。
“多謝公主!”兩人連忙拜謝,上執長老,正常晉升到準聖後才可能擔任的。
“有能力的人,在本宮這裏都會得到重用,以後好好努力修行吧,若是能證道,自有你們二人的大好前途。”
“都退下吧。”
“是。”
衆人退下,殿中又隻剩下了帝萱兒和她的人。
“你覺得那二人有問題嗎?”帝萱兒問夢巫女。
夢巫女恭敬道:“不好說,也許是北冥海的人演的苦肉計,不過真要對付他們了,也會讓血楓的人都寒心,要不屬下暗中在給他們入夢,不會讓他們感覺到異常。”
帝萱兒想了想,搖頭道:“算了,北冥大帝和項塵的風格,不會拿自己的人和子民做這種事來赢取我們的信任。”
“這兩人既然是人才,那就好好培養一番,不過也得防範,把他們的資料全部給我調查出來,他們的出生星界,加入血楓後的所有行動資料,我要親自過審一遍。”
“是!”
走出殿外,幽冥老人心中微微松就一口氣。
在生死邊緣走了一趟。
項塵,北冥大帝,是難以幹出用一個星界的生靈,換取對方信任的事。
可是咱幽冥老慈父什麽人?
那可是九天出名的慈父,自己兒子都慈得和自己反目成仇,最終慈死了。
九天出來的,個個都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之輩。
幽冥老人這種人,心中真正能讓他忠誠的,估計就隻有九天母神和項塵了。
“幽老哥,多謝了,不然我這輩子前途就得毀了。”另一人走在幽冥老人旁邊感激道。
幽冥老人搖了搖頭:“不客氣,唉,不過我二人也算在生死邊緣走一趟,若是公主真的直接殺我們兩人立威,死了也白死。”
那人淡笑道:“不會的,畢竟我二人有功,我等幹這一行,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唯一向往的就是那無上大道,若是被種下心魔,此生無道,我的确甯願一死!”
“公主若是殺了我們二人,未免會讓整個血楓都寒心,離心離德。”
幽冥老人哈哈一笑,抱拳道:“司徒老弟所言極是。”
“我請老哥喝酒,可否賞臉?”
“我也正有此意。”
“哈哈,走!”
“請!”
太古皇宮中。
太古巫皇和一名男子正對坐宮中,平起平坐之态。
太古巫皇面前這人,正是巫河至尊。
“九天項塵,擁有至尊器,放眼整個九天,即便是建木,都不可能有至尊器,他的至尊器,什麽地方來的大有問題啊。”
太古巫皇聽完巫河至尊的描述深深鎖起眉頭。
“我懷疑,和造化天庭有關系!”
巫河至尊沉聲道:“當時若非白子躍攔我,我定然能親手打破那宇宙,抓住那至尊器和項塵。”
“造化天庭……”
太古巫皇神色多了幾分陰沉:“即便我們認定是和他們有關系又能如何?終究沒有确鑿證據,當時他們的确有足夠理由出手攔截你。”
“此人,若是造化天庭布局手筆,那些枚棋他們可是安放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