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正陽神宗的軍隊嗎?正陽神宗的軍隊這麽強?”
“這,這怎麽可能,同爲下等神域的軍隊,他們怎麽會這麽強?”
“赤流神域,炎風神域的大軍,在他們面前,竟然宛如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
霜月神域的戰士們震驚的同時,内心又生出了振奮,重新燃燒起了鬥志,希望。
“兄弟們,正陽神域的兄弟們來支援我們了,殺!”
“殺光赤流狗!”
“殺!”
霜月神域的将領們抓住機會,鼓舞人心,再次發動了沖鋒,主動進攻。
而赤流神域一方的陣腳卻是亂了。
本來井然有序進攻霜月神域人馬的隊伍,此刻也亂了陣腳和軍心。
來支援的正陽神宗軍隊太強大了,且不說六萬天狼軍,戰鬥力已經接近上等神域軍隊水平,光那一千多名神帝都足以讓人絕望。
而破陣營的人爲戰術穿插隊。專門在對方陣營中不斷穿插,打亂陣營。
而天狼軍在後面收割被打亂的對方人馬,區區幾萬人,将對方幾十萬人殺得大敗
而赤流神域一方赤鈞等人被打掉後,高級指揮系統崩潰,局勢更亂,各方赤流軍團各自爲戰,沒有人統一指揮,甚至有的大将已經帶人開始逃亡。
兵敗如山倒,有人逃,就有無數人紛紛跟風逃命。
然而他們逃到星界上空的時候又絕望發現,有大陣封鎖,根本沒辦法逃。
在逃跑的希望破滅後,項塵的神念才傳遍八方。
“放下武器放棄抵抗者生,頑抗到底者,殺無赦!”
他的話,讓全然沒有鬥志,又沒有了逃跑希望的逃兵們紛紛投降,丢盔卸甲。
投降的人就占據了二三十萬人。
霜月的軍隊,在重新振奮燃燒起鬥志後也爆發出了超出平常的戰鬥力,将進攻他們的幾十萬人逼退。
而天狼軍的人又從後面夾擊,召開一場壓倒性的進攻。
項塵來到了霜月宮主面前,他望着霜月宮主的凄慘,心中也不由得有幾分絞痛。
而霜月宮主望着他卻露出蒼白不失美麗的笑容,輕聲開玩笑:“我從未想過,你會以這樣的方式來到我面前,看來是我高攀了呢。”
項塵抱住了她,回天神力湧入她體内,幫助恢複傷勢,在她體内發現了很多股殘留的神術能量頑固不化。
“不,是我高攀你了,我這個人從小牙口就不好,我師父就叮囑我要多吃軟飯,對胃好。”
霜月宮主靠在他懷中,喃喃道:“真好,終于能休息了,戰争終究是我們赢了,謝謝,你救了霜月。”
項塵不由得将她抱緊了幾分,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而霜月宮主油盡燈枯一般的昏迷了過去。
她體内的神力,元神力都枯竭了,生機透支。一個人連戰多頭,一刻未停歇。
“好好休息吧,等你醒來,霜月還是你的霜月。”
項塵抱着她,将她收入了自己的内乾坤中。
戰鬥的餘波持續了一天,一百多萬赤流大軍,被殲滅九十多萬人,俘虜,投降的有近百萬人。
霜月神域大軍損失也是極爲慘重,存活下來的不足三十萬人。
天狼軍重傷五千多人,戰死卻隻有一百人不到。
如此低的死亡率,藥師和鬼仆的作用有很大功勞。
六萬人,押着近百萬人,這樣的壯舉傳出去絕對驚世駭俗。
一棟相對完好的大樓大廳中,王沖,王動,赤鈞,魏東,魏雲等人的元神都被押送到了這裏。
他們望着背對他們的這青年,王沖等人眼神中都有難以置信的神色。
神帝!
這支恐怖軍隊的首領竟然隻是一名神帝。
這樣的修爲,在他們麾下都隻是個毫不起眼的團長之類,
然而就是這個人麾下的軍隊,摧枯拉朽一般的輕易擊潰了他們的大軍。
項塵緩緩轉過身軀,目光森然望着這幾人,明明隻是神帝,卻給了他們一種天子般的壓迫感。
“唐钰!”魏雲望着唐钰,咬牙切齒:“早知道,在霜月的時候就應該不顧一切的殺了你。”
項塵望了她一眼,譏諷道:“給了你機會,可是你不中用啊,即便再給你一機會你也殺不了我,魏雲,你是霜月神域的敗類。”
魏雲憤怒道:“我隻是想給霜月的百姓一條活路,我沒有錯。”
“活路是要自己争的,不是求别人施舍的,月魅,吞了!”
項塵懶得和她多廢口舌。
月魅化爲一股黑色的鬼霧,直接包裹住了驚恐的魏雲元神。
“不,不!!”
“啊!!”
“唐钰,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鬼霧中傳來魏雲元神凄厲的慘叫聲,被月魅化爲的鬼霧撕咬,一個個鬼霧骷髅撕扯她的元神,将她元神扯成了碎片吞噬。
“姑姑!!”魏東吓得元神顫栗。
王沖等人也吓得元神一顫。
片刻後這魏雲除了剩下一枚主神格,一顆乾坤珠就什麽都沒有了。
吃了一名上位主神的元神,月魅的修爲都有向下位主神巅峰突破的痕迹。
項塵目光又望向了赤鈞,王沖,王動等人。
赤鈞好歹是一方主帥,還算鎮定,沉聲道:“閣下,憑你的能力若是肯加盟我們赤流,我們願意幫你奪得正陽宗主之位。”
項塵譏諷道:“我要正陽宗主的位置,還要你幫?”
“那閣下要什麽?我們都可以談。”
項塵搖頭道:“我要的你們給不了。”
王動也連忙開口,道:“閣下麾下部隊實力雖強,不過也不可能是我們炎風神域的對手,閣下若是願意加入我們炎風神域,炎風神國,我們國主一定願意高位相待。”
項塵目光戲谑望着他,道:“炎風神國,我好害怕呀。”
他神色一冷,道:“炎風神域既然無恥插手下等神域的戰局,我會讓你們長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他手掌一吸,頓時将這幾名炎風強者的元神都拉扯入了内乾坤,直接打入了輪回地獄中,先刑一遍再說。
項塵目光最後才落在了魏東身上,玩味道:“東東啊,你說,我還怎麽處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