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反手一劍劈向了魏雲長老,那劍光劈過去,威力比之前又小了不少。
魏雲連忙躲避,也不敢硬接極品主神器的一劍。
“爲什麽?”霜月宮主神念憤怒質問。
魏雲長老冰冷道:“霜月已經不可能擋得住赤流神域和炎風神域的進攻,我這麽做,自然是爲了給霜月神域的百姓一個活命的機會。”
話雖然這麽說,恐怕魏雲早就和赤流神域有了勾結。
霜月宮主譏諷道:“爲了百姓,恐怕你是爲了奪取霜月神宮之主的位置吧,我知道,當年師尊将霜月宮主之位傳承給我,你就一直耿耿于懷。”
“弦樂,你們沒機會了,早日投降吧。”
赤鈞哈哈大笑,聯合王沖,王動兩人再度殺來。
“殺!”
霜月宮主狀如瘋魔,凄厲怒吼一人大戰四人。
而霜月神宮這邊,都已經沒有多餘的主神能過來支援她。
“撤!”
霜月宮主不得不下退撤退的命令,放棄這一座星界。
她人化爲一道神光破空而去,不和四人糾纏再戰。
而霜月神域的将士們得到命令後紛紛破空而逃,撤離這座星界。
之前兵力幾乎都集中在這座星界上,霜月神宮有兩百多萬人,如今又紛紛撤離,撤的時候,隻有一百八十多萬人能撤離出來,戰死,或者被俘六十多萬人。
第二座星界上還有防禦大陣,有攻擊法陣,還可以依托有利環境,繼續狙擊對方的人馬,消耗對方兵力。
而赤流神域的人展開追殺,中途也有人馬伏擊,狙擊,這一路一邊打,一邊撤離,霜月神宮到達第二座駐守星界的時候,又損失了十多萬人之多,一路血戰。
而霜月神域就這般以層層狙擊阻攔對方進攻,效果有,不過兵力損失依舊很嚴重。
有炎風神域的人爲先鋒,霜月神域的人即便依托有利的環境,也被不斷撕破防禦。
而且對方陣營中,有極爲厲害的陣法師,外加魏雲的叛變,那幾座星界的布防圖,陣圖全部都洩露了。
第二座星界,隻是阻擋了一天就被擊破了。
而霜月神域的人,不得不繼續再退,退守第三座星界的時候,兵力已經不足一百一十萬人,有不少人馬投降了。
星空中,空間扭曲。
扭曲的空間中,一道空間黑洞瞬間出現在了一片大地上。
空間黑洞中,一片神光籠罩大地,神光中,有六萬人馬出現。
項塵等人出現在這片大地上。
項塵望向了周圍環境,偌大的城市,如今已經變成一片廢墟。
屍橫遍野,到處都是新鮮的屍體,空氣中還殘留濃郁的血腥味和怨氣。
帝霄來到一具屍體前,摸了摸屍體的鮮血,放在口中品嘗了一下。
“君上,死了有六天了。”帝霄沉聲說道。
項塵神念擴散整個戰場,臉色凝重。
這些屍體中,霜月神域的人的屍體最多,占據四分之三,隻有四分之一的屍體是赤流神域的。
突然他身軀一閃,來到了一具屍體前。
這是一具身穿白色铠甲,霜月神域戰士的身體,頭顱炸碎了。
而在他身體中,還隐藏着一具殘破的元神,元神意識處于昏迷狀态,
“語兒。”
“是師兄。”
語兒來到這人面前,手掌對着對方身軀,一股回天神力控制,強大的生機湧入對方身軀。
對方神體在瞬間恢複,而殘破的元神都在修複。
這人很快恢複意識,睜開眼睛,目光望向了項塵,突然一下子吓得坐起身,激蕩起了體内殘留的神力。
“我是正陽神宗援兵,告訴我戰況。”項塵直接道。
“援兵……”
這人聞言臉上這才放松了幾分,連忙單膝跪下,抱拳苦澀道:“回禀大人,小人也不太清楚,隻知道赤流神域的先鋒軍太厲害了,我們一個照面就落入了下風,宮主她們好像撤離去了北雪星界抵抗。”
“北霜星界……”
項塵聞言連忙道:“留下一百名戰士,以及兩名回天殿藥師救助霜月神域傷員,其餘人跟我走。”
“諾!”
“三團二營一連留下!”
項塵立馬又帶人去了第二座星界,北霜……
而第五座星界,青竹星界。
青竹主城中,喊殺聲依舊在持續。
城外,赤流神域一百七十多萬大軍,神力包圍水洩不通。
城中,是霜月神域僅剩的四十萬人馬。
當!
虛空中,霜月宮主抵擋住王沖殺來的一槍。
而王動瞬移而過,一刀撕裂過她的腰腹,又斬出一道口子。
赤鈞一道拳光迎面崩來,狠狠轟在了霜月宮主嬌軀。
噗呲……
鮮血迸濺,霜月宮主一大口鮮血仰面噴出,人被擊飛,咬牙穩住身軀揮出一道明月劍光轟向赤鈞。
赤鈞一刀正面斬出,竟然正面轟碎這一劍神術。
此刻的霜月宮主,戰力已經不及巅峰的三分之一。
“殺!”
魏雲瞬移而現,一劍狠狠刺在霜月宮主的肩頭,貫穿肩膀,同時另一手成掌轟在她的身軀。
霜月宮主又是噗呲一大口鮮血飙出,内髒都快維持不住的碎了。
王沖一槍飛射而至,這一槍直接刺在了霜月宮主左胸将她人刺穿,釘在了一棟高樓上,撞碎八座高樓才釘在第九座高樓上。
魏雲飛身而來,一劍斬斷霜月宮主的右手,讓她手中極品神劍脫落,直接被她搶奪。
“還給我!”霜月宮主睚眦欲裂,泣血怒吼。
魏雲把玩這劍,眯着眼睛道:“這劍你哪裏來的?我記得霜月神宮并沒有這樣的極品神器。”
“還給我!”
霜月宮主伸出另一手要去奪,奈何人被釘在了牆壁上無法掙脫長槍的神力。
而魏雲反手一劍劈出,霜月宮主伸出的左手也被斬下,纖纖玉手化爲斷掌掉落在下方塵灰之中。
王沖,王動,赤鈞等人破空而至,來到她身前。
王動扯着她的頭發,望着她的臉玩味道:“這女人也真夠能抗的,從第一座星界戰到第五座星界,人都快死光了,還不願意投降,這麽能抗揍,在炕上肯定很耐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