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塵被迎接進入了這臨時基地,他所過之處,走過之後單膝下跪的将士這才免禮起身
進入基地,項塵被請上了主座,其他人都坐在下方左右兩排。
項塵環顧衆人,道:“聽宋離河說,天煞魔神域主要有三大星匪勢力在壓制着我們的發展?”
司徒宗慶點頭,道:“沒錯,這三大星匪勢力是天煞魔神域最大的三股星匪勢力,除了這三股,其他的星匪勢力都不足爲懼。”
“哪三股?”
“分别是黑風組織,還有白龍會,以及劍刃星匪團。”
“這其中,黑風組織勢力最龐大,存在時間最久,黑風組織的首領,黑風老魔在天煞魔神域也是赫赫有名的強者,修爲是準聖境界,麾下主神有數十人,組織成員至少有數十萬人。”
“這股勢力,是天煞魔神域存在最久遠的星匪勢力了。”
“除了黑風組織,其次就是白龍會的人,白龍會的首領,敖霜,似乎和雷海星域中的大家族敖家有些關系,本身是一條白龍,修爲也在上爲主神之上,有沒有到準聖境界屬下也不敢确定,白龍會勢力隻比黑峰組織差一些。”
“最後就是劍刃星匪團的人了,劍刃星匪團,是一群有散修劍神組織形成的星匪勢力,首領是一名上位主神境界的劍法主神,實力極爲強勁,在上爲主神境界中據說難逢敵手,勢力比之前的兩大星匪組織都要差一些,不過這群狗曰的最可恨了,欺軟怕硬,一點劍修的風骨都沒有,平常經常黑吃黑。”
“我們之前和他們的一些分隊有過遭遇,發生了兩次戰鬥。”
司徒宗慶這麽一說完,項塵算是對天煞魔神域中星匪勢力間的局勢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項塵問道:“那如我們這種規模程度的星匪有多少?”
司徒宗慶想了想說道:“我們這樣規模的星匪勢力就比較多了,整個天煞魔神域大概有十多股,我知道的就有十七股,這些星匪組織,不少都是依附在黑風,還有白龍會之下的。”
“這些星匪勢力我都不放在眼中,唯獨黑風組織,白龍會,還有劍刃,這三大星匪勢力我們現在是難以抗衡,見到他們的大部隊都是繞道走。”
“前一段時間還和劍刃的一個分隊幹了一仗,死了不少弟兄,這幫雜碎,最沒有道義,我們之前好不容易搶下來的幾個星界的市場,結果就是因爲我們沒有給他們上供将對我們上繳保護費的那幾商隊的人全部截殺了。”宋離河也憤憤不平的說道。
中等神域,星匪的收入來源已經不完全靠打劫了。
他們的做法,類似幫會收保護費,專門收星界中那些經商勢力,家族的保護費,和星匪也會幫助他們維持安定,看場子,保護商隊的走商安全,類似一種合作共赢的模式。
當然,星匪畢竟是不被巫神皇朝認可的組織,這樣的交易都不是公開的,不過地方官府也基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也有官匪勾結的情況,遇見不服從的場子,他們也會以血腥的手段報複,迫使對方屈服。
“目前我們在天煞魔神域有多少商隊棉羊?”
項塵問道,對于那些爲星匪提供保護費的商會場子,被他們稱爲棉羊。
“以前發展了一些,目前一個沒有,我們被劍刃的人打壓後,沒有人敢和我們合作了。”司徒宗慶陰沉着臉說道。
項塵眼眸微眯,看來這個劍刃很欠收拾啊。
“知道劍刃的總部在什麽地方嗎?”司徒宗慶搖頭,道:“他們和我們也一樣,沒有固定的基地,天煞魔神域的星匪勢力中,有固定地盤的隻有黑風組織。”
項塵沉默不言,想了想,道:“這樣,你讓你的人出去找劍刃的人,找到後就放出話,我們天罰願意依附劍刃,不過要和劍刃的首領會面。”
“啊!”此言一出,司徒宗慶衆人都不可思議的望着項塵。
“投靠劍刃?”
項塵淡淡一笑,道:“自然不是,約他們見面,隻是爲了把他們吃掉而已,既然他們針對我們的發展,那就滅掉好了。”
司徒宗慶有幾分不敢确定的望着項塵,滅掉劍刃!怎麽可能?
“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劍刃,我來收拾,我幫你們把劍刃和白龍會吞并之後,以後怎麽和黑風組織斡旋就得看你自己能耐了,我不會一直在這裏呆着,當然,我會爲你的人提供裝備,資源。”
确認項塵不是腦子發燒和開玩笑後,司徒宗慶忍不住道:“劍刃的首領——我應該打不過——”
“哈哈,不讓你來打,有的是人替你打。”項塵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消息出去就行了。”
“是。”司徒宗慶雖然滿肚子疑惑,不過還是點頭領命,對于項塵的命令,他沒辦法拒絕。
項塵暫時在這裏住了下來,幫助天罰把目前的難題解決掉再走。
而司徒宗慶放出幾支隊伍,到處去尋找劍刃的人。
他們知道劍刃保護下的一些場子,去哪裏有辦法聯系上劍刃的人。
三天後,天煞魔神域,常中城,常來酒樓,常中城最大的酒樓,而這裏也是劍刃星匪團下面罩着的一個場子。
這一天,七名男子走進了這酒樓中,這七人目光在酒樓中四處觀望,突然目光落在了角落的一桌上,那一桌坐着五個人在喝酒,這五人的手腕上都有一柄黑色利劍的神紋印記,那是劍刃成員的印記。
七人直接走向了那一桌,那一桌的五人也感受到了這幾人的目光,紛紛站起了身,目光冷冽望着這來的七人。
其中一人直接開口道:“是劍刃的兄弟吧,我是天罰的人,我們首領要和你們劍首見面,天罰欲投靠劍刃,希望能和劍刃見面商談。”
那五人聞言都是一愣,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聞言冷笑道:“你們天罰終究是扛不住了啊,在這等着,我去通知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