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年份的斷魂草,即便是主神境界的強者服用,如果不排毒元神都會被毒殺,其中毒力占據了八成之多。”
“這一屆的第一關,怎麽這麽難,這斷魂草提煉的過程中不注意,丹師都會中毒。”
這第一關的比試,讓所有丹師神色都變得凝重起來。
即便是那些人氣高的天驕們,也是皺眉不止。
這些人愁眉苦臉,項塵卻眼睛放光。
大補啊!
這玩意兒,對他的毒力來說,簡直就是大補。
斷魂草他也有,古鼎中培養有,不過年份都沒達到百萬年,百萬年份的,極爲罕見,市場上很難買到。
“時間限定,一個時辰内要提煉完畢,無法完成,或者不合格的,直接淘汰。”
馮丹師直接宣布了這提煉的開始。
一群丹師們聞言立馬就行動了起來,有的召喚出了丹爐,有的先拿出解毒丹自己服用,然後在取出防毒的裝備穿戴上,以免提煉的過程中自己中毒。
而項塵望着這一株斷魂草,卻深深的吸了一口毒霧,感覺神清氣爽。
不過,他沒有着急煉化,目光反而望向了其他人,他心中有了些打算。
蘇媚,秦炎,北寒風,還有其他丹師們都開始了煉藥。
煉藥的手法,術法,手段各不相同,有很多方法,特色。
比如秦炎,這位雷火丹宗的天才,他就是直接施展出了雷火丹術,引動天地雷霆入丹爐,化爲丹火,然後提煉這斷魂草。
而蘇媚,竟然施展出了水煉法,以神水包裹斷魂草,吸出其中毒性。
其他人,也有各自的煉藥方法,火煉的比較多。
那北寒風,來自北寒世家,他手中的寒炎看似火炎,卻蘊含驚人的寒氣,煉藥的時候周圍幾百米化爲冰場。
就在衆人都在煉藥的時候,有一個人,卻極爲奇葩的召喚出了一口鍋!!
這人,正是項塵。
他召喚出了一口鍋,懸浮半空,鍋底下點起了神火,鍋中,竟然開始放上了一大坨奶白色凝固的動物油,再加植物油混合,開始緩緩燒鍋!
“嘿,你們看,那個丹師,有意思,别人都在煉藥,他竟然召喚出了一口鍋。”
“是哈,哈哈,他想幹嘛?想在這裏炒菜吃一頓再煉藥?”
“那人是葉塵啊,城南賽區的冠軍,九品丹師呢。”
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項塵的異常舉動。
别人在煉藥,狗子在燒鍋。
那鍋中的動物油緩緩融化,化爲熱油。
項塵一揮手,頓時一盤的蠶蛹寶寶随之出現。
他一揮手,這蠶蛹寶寶唰的一下子倒入鍋中,頓時一陣油香味起來,蠶蛹寶寶下鍋後直接開始油炸,香味開始漸漸蔓延飄了出去。
這一幕,頓時讓其他人都不淡定了,關注他的人都在目瞪口呆。
“炸,炸蠶蛹,我擦,他真的在炒菜。”
“絕了,丹師大比,忒麽的,他竟然真的來炒菜。”
“他在幹什麽?”
頓時觀衆區中,無數驚嘩聲響了起來,就連同台不少丹師都震驚的望向了葉塵。
“這家夥,在幹嘛???”
而主持比賽的馮丹師都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提醒道:“葉塵,你在幹什麽?”
項塵一手抓着鍋把,一手拿着漏勺,不斷的來回翻滾裏面的蠶寶寶,聞言回答道:“我在煉藥啊。”
馮丹師臉色一黑,罵道:“你當老夫眼瞎?你特麽在炸下酒菜!!”
“這家夥,到底在幹什麽呀?”蘇輕舞滿臉無語,感覺自己的幾萬兩投資也許要打水漂了。
項塵苦笑道:“前輩,我真在煉藥,隻是步驟沒到而已。”
“哈哈,有趣,本座到要看看他怎麽煉這藥。”
嘉賓席位上,有老丹師笑出了聲,沒見過這種操作。
馮丹師嘴角抽搐,行,我看你小子能搞出什麽名堂。
“招搖取寵,博人眼球。”秦炎看了眼飄來油香味的方向,不屑冷哼,他的丹爐中,有毒氣被提煉出來煉化。
“這葉塵,到是有幾分意思呢。”蘇媚輕笑一聲,望着炸蠶寶寶的青年,感覺這事兒很新鮮。
而台下的觀衆們也議論炸了,很多人紛紛關注起了項塵這裏。
大家都在煉藥,他在炸蠶寶寶,人家的藥材煉得越來越好,他的蠶寶寶,炸得越來越香!
轉眼,一柱香時間過去。
有丹師啊的一聲慘叫,捂住了頭顱到在地上,被斷魂草的毒氣反噬了。
“藥師救人,三十七号劉虎淘汰。”馮丹師淡定說道,立馬有準備的藥師出手救人。
兩柱香時間過去,又有人中毒淘汰了,
而這時,項塵也将蠶寶寶炸得金光酥脆,過濾了油,散發香味。
下方不少老酒鬼見這一幕,口水都流下來了。
“他奶奶的,炸得真香,再來碟花生米我能喝兩噸。”有人擦着口水說道。
這時,隻見把炸好蠶寶寶放一旁的項塵,鍋中留了一點油,一揮手,大蒜,大蔥,生姜,八角,香菜,出現,然後直接丢入了鍋中,又開始了炸。
這一次,濃郁誘人的香味撓兒的一下起來迸發開了,很多人從來沒接觸過這些香料,此刻這油香炸開,紛紛流口水了。
“他大爺的,我忍不住了,看個丹師大比竟然把我看餓了,喂,聚仙樓嗎,立馬給我送一桌酒菜來雷天廣場。”有人忍不住,直接拿出神機法鏡開始點菜。
“抱歉客官,那個啥,今天掌櫃的放我們假,我們也在雷天廣場看丹師大比,就在你對面,現在無法接單,請您諒解。”
“這,這是什麽香味?竟然如此有層次感!”
人群中也不乏神廚,嗅這香味,眼神中都是震驚。
而在最尊貴的神殿中,就在鸾王側前方,一名身份尊貴,坐在鸾王不遠處的少女抽了抽鼻子,美眸立馬就放光了。
“這是,師兄的廚香!!”
她神色激動,神念立馬席卷而出,落在那炒菜的青年上方觀望,然後又立馬失望了。
“不是師兄。”
她激動過後又歎了口氣,坐在自己位置上,無聊的翹着二郎腿磕起了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