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塵,喪良,語兒,三人身軀出現在了降生之城。
“這裏就是天衍界?哇,好真實啊,感覺和自己肉身一模一樣哎。”
語兒還是第一次來,驚奇的望着周圍環境,同時掐了一把旁邊項塵的臉。
“這破地方有什麽好玩的,再真實,終究也是假的,和我們的世界不是一個空間緯度,在這裏搶劫什麽東西也帶不出去的。”
喪良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
“傻了吧你,格局小了你個老土鼈。”項塵一巴掌拍在喪良後腦袋上。
“你丫的說這裏有什麽好玩的。”喪良不服氣的一腳踹過去。
項塵冷哼一聲,道:“說你土你還不樂意,這裏雖然無法進行實物搶劫,不過可以折磨他們的意識體,讓他們在現實中給我們的賬戶轉賬啊,也可以讓他們立下天道契約的欠條,現實中一樣要兌現。”
喪良聞言眸光一亮,一拍大腿:“我靠,對啊,我怎麽沒想到。”
項塵嘚瑟道:“如今時代在進步,科技在發展,我們也要與時俱進,這叫高科技搶劫法,我給你們說,我在天神境界,神君境界那會兒,正缺錢的時候,這裏就是我的發财寶地啊,在神君境界的時候我就依靠這裏搶了上百億,施展了脫貧緻富的第一步。”
“師兄就是師兄。”語兒在旁邊一臉崇拜。
“我再搖幾個人,我們團夥人還不齊。”
項塵在聯系傾城,夏侯武,王炔等人。
片刻後,一道絕美的身影身着白衣出現。
正是夏傾城。
“傾城姐!”
語兒驚呼一聲,一下子就撲了過去。
“語兒。”傾城笑着,一下子抱住了語兒。
“啧啧,老弟,你這妞越來越漂亮了。”喪良眼睛冒賊光。
“老婆大人。”項塵嘟着嘴就親了過去。
不過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凝聚,擋在了傾城面前。
項塵這一嘴,親在了這人臉上。
這人眨了下眼睛,後退一步,瞪大眼眸望着項塵。
這人,正是獨孤飄雪。
獨孤飄雪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口水,随即仰天一聲尖嘯,一股強大劍意爆發誕生。
“我丢,摩羯佬兒,你怎麽突然冒我前面來了,我呸。”
項塵也是吓了一跳,連忙吐口水。
“老項,我要宰了你!!”
有潔癖的獨孤飄雪嗷嗷怒吼,一柄長劍驟然出現,散發驚人劍氣,修爲赫然在神尊境界三重天的地步。
他握劍追着項塵砍,項塵嗷的一聲逃命,連忙解釋:“誤會,誤會啊,我是想親傾城,沒想親你。”
這時,一名身材魁梧,留着短發的英武男人出現。
而他旁邊,還有一個俊美的光頭和尚,一名背着大重劍,冷俊臉的青年,以及一個五大三粗握長槊的男人。
正是直男天團——鋼鐵直男夏侯武!苦秃子苦海,炔心眼王炔,太古石猿申候。
“窩靠,狗子這是犯什麽事兒了?摩羯佬兒怎麽追着他砍啊?”
夏侯武一出現便看見這一幕驚訝出聲。
“我彌陀佛,諸位同夥兒,呸,是同道,大家又見面了。”苦海雙手合十一臉祥和微笑。
“我家那沒腦子的婆娘呢?”王炔瞪大眼睛到處找李歆。
“嘿嘿,大家好久不見啦,吃了沒?”申侯撓頭笑問,一臉憨厚掩飾内在奸詐。
“王炔,你個王八蛋,你再敢說老娘沒腦子,我割了你那玩意兒喂神荒鬣狗。”
一名性感妖娆的美人憤怒狂吼,凝聚出現。
王炔撇嘴:“别開玩笑了,你比我還喜歡它呢舍得割?。”
“哈哈哈哈,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海到盡頭天做岸,神途盡頭我爲峰,當黑夜将至,我便是唯一的光!”
一道嚣張的笑聲響起來。一名身穿金色袍子,鼻孔微微望天的男人背負雙手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出現。
“這一天天的,神挫挫的,位卑人醜,一米八九,不裝比汝會死?”
另一人出現,是名身穿火紅色武裙,英氣逼人的女子,她一槍直接捅在了這男人背心。
“啊……假武修,大庭廣衆之下你竟然不給本座面子,逼本座動手?”
“有種别忍,德行。”
這自然是比王蘇焱和假武修嶽英。
“呵呵,年輕人真好啊,活力無限,唉,我們呀,老咯,老咯。”
一股黑煙凝聚而現,一名笑眯眯的老人也随之出現。
慈父幽冥老人。
“用心去看世界,而非眼睛,諸位,好久不見。”抱着刀的東門一刀孤傲出現,頭上依舊蒙着眼睛,裝瞎非浪得虛名。
“好熱鬧,諸位,近千年不見,大家過得可還好?”
一名英俊青年,和一名長着七彩獨目的女子挽着手同時出現。
葉正風,卡羅!
二狗項塵,傾城,大猴夏侯武,摩羯佬兒獨孤飄雪,苦秃子苦海,炔心眼王炔,沒腦子李歆,申侯,比王蘇焱,九天慈父幽冥,假武修嶽英,東門裝瞎,葉正風,獨眼蘿。
項塵的九天土匪團,齊活了。
衆人見面,相互寒暄,好不熱鬧。
值得一提的是,衆人修爲都沒掉隊。
傾城就不說了,天命之子。
獨孤飄雪有強大的九天劍聖傳承,跟在夏傾城後面混。
鋼鐵直男四人組,已經成功打通王炔家的土匪寶庫,啃老本不要太香。
李歆,蘇焱,嶽英,可是在聖人道場修行,裝瞎跟着項塵混。
葉正風,卡蘿,富二代,家裏可是上等神域霸主。
真要說悲慘點的還是項塵,就他在下等神域混,幽冥老人也不容易,不過人老成精,也混入了上等神域中強大的殺手組織内。
獨孤飄雪确認了自己奈何不了項塵後,也停止了追殺,拿出了毛巾一個勁的搓自己的臉,看架勢恨不得噴點八二消毒液。
“哈哈哈哈,兄弟姐妹們,俺想你們啊。”
項塵哈哈笑着,張開臂膀走向衆人,挨個擁抱了傾城,李歆,卡蘿,嶽英。
然後其他男人就直接忽視了。
“呸,渣狗,你隻想姐妹,并沒有想兄弟吧。”夏侯武一口鄙夷的濃痰吐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