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妃子娘娘跪下行禮。
“免禮,李妃,你們有什麽事情,這麽急着見我?”
聖靈皇主有幾分不悅問道。
李貴妃望了眼司徒真雄,見有外人,便用傳音告知聖靈皇主。
聖靈皇主聽完之後,臉色瞬間變了,一股驚人的殺氣從他體内爆發。
“賤婦!”
聖靈皇主暴怒,忍不住大罵一聲,他目光中都是怒火,望着李妃,道:“這可是真的?李妃,你知道這事的嚴重性。”
李貴妃低頭道:“臣妾不敢說謊,其他姐妹可以作證。”
聖靈皇主拳頭握得咔咔響,面目猙獰,自己,竟然被自己的皇後綠了!還是自己最信任的武将所綠。
“許武,劉疏盈!”
聖靈皇主目光猙獰,道:“立馬帶人,跟我走。”
說完,他都不管司徒真雄了,直接起身離開。
司徒真雄皺眉,望着聖靈皇主怒而離去,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很快,聖靈皇主帶一群妃子,以及多名禦前侍衛強者趕向了鳳儀宮。
鳳儀宮中,許武,劉皇後兩人也清醒了。
許武抱着劉皇後,還全然不知外面已經風雲變色。
劉皇後已經昏睡過去,她的修爲沒許武高深。
而這時,大殿的門突然被一腳砰的踹開。
而聖靈皇主進入殿中,一眼就看見了許武和劉皇後。
此刻,兩人還是衣衫不整,衣服都沒穿好,一眼就知道兩人發生了故事。
許武望着聖靈皇主,此刻臉色瞬間就變了,一顆心瞬間沉入谷底。
聖靈皇主更是氣得臉色扭曲,望着許武,一股滔天殺氣爆發,
“奸夫蕩婦!”
聖靈皇主暴怒,親自出手,瞬間一掌攜帶恐怖的力量殺向了許武。
這恐怕是所有男人都不能忍的事情,皇帝更是如此,尊嚴比天大。
“陛下,聽我解釋!”許武神色大變,立馬丢開劉皇後,一掌對接對方的這一招。
轟……!
兩掌對碰,恐怖的力量爆發開,直接震爆了宮殿。
許武腳步連退,他的修爲比起聖靈皇主還是差一些。
“把許武和這個賤婦給我拿下,關入死牢!”
聖靈皇主怒喝,頓時一群修爲強大的禦前侍衛立馬動手,其中也有大帝強者。
鳳儀宮遠處,一道身影背負雙手望着這一切,嘴巴勾起一抹陰冷弧度。
“蒼蠅不叮無縫蛋,許武,劉皇後,狗皇帝,這也是你們咎由自取,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呢。”
“聽我解釋!”
許武大吼,一槍劈出,七八名禦前侍衛直接被一槍掃飛,沒人是其對手。
可是,誰會聽他解釋,剛剛一切都在衆人眼中。
“許武,你糊塗!”那侍衛大帝強者一刀劈向許武,刀光撕裂長空斬下。
“我被陷害了!”許武一槍擊出,崩碎刀芒。
“龍蛇吟!”
他又一槍刺出,槍如龍蛇,槍影變化不定琢磨不透擊殺在對方的護體領域上。
護體領域從背後炸開,一道龍蛇強勁刺入這大帝護衛長身軀炸開一道血窟窿。
許武立馬提槍逃命,他知道,自己是解釋不清了,也沒辦法解釋。
“修羅結界!”
可是這時,幾道血光沖天而起,升上蒼穹,化爲血色光幕籠罩,堅不可摧,遠遠望去宛如一道血碗倒扣。
許武撞擊在結界上,人被彈震開。
數道氣息可怕的身影出現,而許武見這些出現的人綻放的氣息,臉色都完全陰沉了。
皇宮,怎麽會多這麽多陌生大帝?
“這是……修羅之力……司徒帝族!”
暗中觀望的項塵更是神色驚變,似乎引出了什麽秘密啊。
這一瞬間,他瞬間驚醒了。
聖靈皇宮,可能聯盟的九天超級勢力,是司徒帝族!
“白凰姐,釣出大魚了……”項塵對身邊隐匿的身影輕聲道。
白凰黛眉微蹙:“沒想到竟然是司徒帝族,那這事兒可就有幾分棘手了,你以後的打算,沒這麽容易了。”
項塵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道:“早發現,早準備,若是司徒帝族的人,那我更加不能手下留情了。”
第二天,一則消息傳遍整個皇都,引發巨大的影響。
禁衛軍總督,大将許武勾結皇後,霍亂皇宮,意圖謀反,兩人被雙雙打入死牢,三天後公開問斬!
這消息一傳來,整個皇都幾乎都地震了一樣,大街小巷,茶樓酒店,都在議論這事兒。
皇後,許武總督勾結,意圖謀反!
這兩人,都是聖靈皇朝中權柄滔天的人物。
劉皇後可是皇帝後宮之主,母儀天下的人物
許武更是聖靈皇朝最強大的幾個人之一,無數人族心中神明一樣的人物。
這兩人,竟然謀反,突然被打入死牢。
這消息傳出,無數吃瓜民衆都是一臉懵逼。
很多民間情報勢力開始想方設法的獲取這事背後的真相。
不過皇宮中消息鎖得很死,沒有任何情報流傳出來。
然而民間,有人開始散播謠言,聖靈皇主忌憚許武将軍修爲高深,故意設計陷殺他。
而許武一府之人,連同家人,全部被以謀反罪抓了,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何謂誅九族,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其中父族是指父母兄弟、出嫁的姑母一家、出嫁的姐妹及外甥、出嫁的女兒和外孫。而母族的人指的是外祖父、外祖母娘家、姨母家。妻族指的是嶽父和嶽母娘家。
反正誅九族,基本沾有血脈親戚的,基本都會被連累。
許府,許武的父母,嶽父嶽母,兄弟姐妹,全部都逃不了幹系。
誅九族,等同于殺了這一脈的所有人,最重的一種罪罰。
天妃宮中,葉天嬌也知道了消息,卻沒有多少開心。
“會不會太狠了?”葉天嬌望了眼對席而坐的項塵。
項塵皺眉,道:“我也沒想到這皇帝老兒這麽狠,直接扣謀反的罪名,誅連九族。天嬌你放心,我會控制局面的,不會制造這麽大的殺孽。”
????“好,若是殺皇後,還是殺許武,我都無所謂,可是連累這麽多無辜,我的确有點餘心不忍,我們做事還是得留些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