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行了?”
水無缺是菜鳥,不懂就問。
他和黑修羅之間的這種聯系,比起和黑旋風以及小哥布林的,感覺要牢固太多。
“主人,已經可以了。現在,隻要是在這個星球上,隻要不是在特殊的能隔絕神識的地方,您就可以感知到我,也可以召喚我。隻要您輕輕動動念頭就行。”
黑修羅畢恭畢敬地回答,真正成爲水無缺的仆人後,他的态度更加端正了。
“哦,是麽?隻要動動念頭就行?那麽,即使是要你死,也隻要動動念頭麽……”
“主人,萬萬不可!您當然可以随時指揮和命令您忠誠的仆人我,但殺心我卻完全沒有必要,我将是你永遠的忠誠的仆人。”
黑修羅似乎感知到水無缺的不良企圖,趕緊阻止他,并再次信誓旦旦地表忠心。
水無缺若真在心裏用念頭殺他,雖然不一定能完全成功,但他必定遭受痛苦的折磨……而且,水無缺若堅定一心讓他死,結果必然是能成功的。
這就是主仆契約的威力所在。
水無缺也神奇地感覺到自己真能殺了黑修羅,盡管二者的修爲實力差了那麽多……他當然不會傻到那麽做。
有這麽一個強大得到不像話的仆人,是多少人做夢也求之不得的。
雖然之前,他先後有過小哥布林和黑旋風兩個仆人了。
但小哥布林太奸太滑,多數時候非武力不足以使它做事。
黑旋風倒是老老實實的,但它才是五級妖獸,武力值現在比自己還差一大截。
這個黑修羅,雖然是個鬼魂,但實力明顯高出自己不知道多少。
一個人最成功最得意的事,就是娶比自己相匹配還漂亮十倍的女子,就是有一個實力高自己百倍的打手仆人。
爲啥……因爲能裝,可以随便裝啊!
好了,現在他是主人了,要行使一下主人的權利了。
“你把你的這些鬼孫子全喊走吧。”
他對自己的新仆人發出了第一道主人命令。
“主人您也可以。”
黑修羅小心地提醒他,但還是麻利地叫衆多鬼魂散去了。
主人雖然可以,但主人現在是喊自己做,一定得忠實執行。
哦,我也可以?
水無缺撓了撓頭,想想也是……這大的都歸自己管了,這小的怎麽可能管不了?
“你看看,有什麽辦法,弄件衣服給我。”
水無缺不是裸露癖,這麽久一直不穿衣服,還真是不太習慣。
“這個,衣服沒有……不過,主人,我用這個您看可以麽?”
黑修羅伸手一指,一道黑霧籠罩在水無缺下身上。
看是看不見了,但這樣還不如不弄呢,難看得要命。
水無缺很不滿意,搖了搖頭。
黑修羅見了,趕緊尴尬地撤了那道黑霧……對主人他有了第一個認知——這是個愛美的主子。
水無缺瞅瞅四周那黑黑的樹,想想有些惡心……打消了用樹葉遮體的計劃。
還是算了吧,反正這家夥也是個公的,讓他看了也不吃虧。
“現在,說說你的來曆,以及你爲什麽要認我做主人。”
水無缺問黑修羅。
無論多忠心的仆人,還是知根知底放心些。
黑修羅也不隐瞞,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起自己以前的光輝過往。
這光輝二字一點也不誇張……
原來,黑修羅是上古時期魔族最骁勇的戰士。
距今近百萬年前,藍星上存在着三大最強大的種族。
龍,鳳,魔三族。
龍鳳不用說,它們是神話裏的強大種族,魔族則是人類裏崛起的異族。
藍星原本是龍鳳兩族争鬥,大家勢均力敵。
隻不過神仙打架,弱小的人類遭殃。
在龍鳳争霸時期,人類死傷無數,差點都快要滅族了。
人類雖然也能修行,但修爲普遍不高,對上身體強大得不像話的龍鳳兩族,連自保都很難。
就在這危急的時候,人類逢難生變,從中誕生了一種新的族類——魔族。
在人類這裏,魔族是異類。
因爲他們雖然也是人類,但走的修煉路子和人類完全不同。
他們像龍鳳兩簇一樣,修煉的是身體,追求擁有最強大的身體本身。
在正常人類眼裏,這些人就是入了魔的人類……好好的修真法門不學,去修煉自己孱弱的身體,所以稱他們爲魔族。
魔族用獨特秘法使身體不斷增強,直至能對抗強大的龍鳳兩族。
起初這很難,因爲龍鳳是天生的本體強大。
魔族引以爲傲的身體在龍鳳兩族面前,純粹是以卵擊石,啥也不是。
但經過數十萬年,一代又一代的魔族人的進化,他們的身體竟然有了飛躍提升,即使還不如龍鳳兩族,但也相差不太遠。
而且魔族人比起龍鳳兩族更加勤奮,漸漸地,他們通過後天的勤奮修煉加上人類的一些獨特手段,已經能和兩族分庭抗禮了。
面對魔族的崛起,龍鳳兩族先是不以爲然……區區蝼蟻怎麽可能變成大象?
但随着魔族越來越強大,龍鳳兩族不得不開始重視起來,隻是這時魔族實力已大漲,不是随便就能消滅打壓的了。
當藍星最終形成三族鼎立時,龍鳳兩族惱羞成怒下,竟然秘密聯手,一同襲擊了魔族。
黑修羅是當時魔族最強大的戰士,他也被龍族的王子龍五和鳳族的公主鳳霓裳兩個聯手襲擊,血戰數百日,最後還是落得個身死神困的下場。
他的神魂過于強大,難以一時消滅,最後被鳳霓裳強行困囚于五鳳朝陽傘新造的第六層裏……直到數十萬年後的今天,遇到水無缺。
水無缺聽了,暗暗咋舌不已。
這個仆人竟有如此輝煌過去,自己竟能成爲他的主人?
而在說起之所以認水無缺爲主人,黑修羅撒了個小小的謊,……隻說是自己有預蔔未來的直覺,水無缺将來一定是一個叱咤風雲的大人物!
跟着水無缺,吃香喝辣不說,還可以爲自己報殺身之仇!
神秘黑光沒讓他說,他可不敢提自己願做奴仆的真正原因。